道后排的少爷最厌恶了无新意的搭讪,向来温和的郑叔难得浮上了一抹不耐,“今天连山被清了场,周围不会有无关人员过来,建议小姐您还是尽早离开。”
话音未落,后座的人沉声唤她,“栩栩,过来。”
闻堰寒朝她伸出手,长睫投下一层暗影,淡漠?i丽,惊为天人。
温几栩任由他牵着,他掌心的温度很烫,像是时时刻刻都烧着一团火,温几栩很喜欢这种浑身都透着暖意的接触。
本以为闻堰寒不过是想借力拉她上车,谁知另一只手环住了她的腰肢,将她往他身上带。
感受到她手上冰凉的温度,闻堰寒眉蹙地更深,将她揽在腿上,“怎么这么凉?”
两个男人视线相撞的一刻,谁也来不及戴上伪装的面具,空气中似有火药味呲呲燃烧。
闻堰寒背着光,侧眸看向拐角的另一侧,温几栩缓了一会儿,才看清他那张透着冷感的脸。
“你怎么进来的?这里很多狗仔和媒体哎。”温几栩见到他的第一眼就开始担心,今天又没有他的比赛,贸然出现在这,很容易被疯狂的粉丝围堵。
“来迎接我的冠军。”闻堰寒睨向她,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弧度,只是眼神透着截然不同的凉,“你还知道媒体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公开承认是我指导的你。”
闻堰寒凝着她的眼睛,熹微的光在黑瞳里跳跃着,鼻尖抵着她的眉骨,压低的嗓音磁而沉。“栩栩,为什么要这么做?”
温几栩伸手推了推他,有些紧张地左看又看,“还在外面呢……我们可不可以找个没人的地方说。”
“不用怕,江鹤轩在那边替我们站岗,没人会撞见。”
听到他念江鹤轩的名字时,温几栩总算反应过来,他为什么突然要宣誓主权了,顿时觉得无奈又好笑。
“因为不想让你难过。”温几栩说,双臂揽上了他精壮的腰,在黑暗中对上他的视线,“你不是一直很介意么,每次都委屈你跟我偷偷见面……”
仿佛能洞穿人心的眸子凝着她,像是在审视势在必得的猎物:“是么。栩栩,将我玩弄于股掌之间,是不是很有意思?”
薄唇含咬着她的耳垂,掀起一阵酥麻的战栗,温几栩有些难以支撑地腿软,被他托住腰肢,江鹤轩的步伐似乎在一声声靠近,像是在给温几栩敲响警铃。
潮湿、热气的呼吸落在脖颈间,温几栩侧过脸躲开,却无处可逃:“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难道是看穿了她的谎话?可是不应该。他又不能听见她的心声。
闻堰寒抬起她的下巴,吻地又凶又狠,几乎是一种碾转的力道压着她的唇峰,辗转流连至蝴蝶骨,手掌隔着赛车服抚在她纤薄的背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