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话,听见没?”

温几栩的长发被他揉乱,蓬松地垂在肩侧,蓝白队服的拉链松松掀开,白玉凝脂的锁骨之上是他发狠吻过的糜红印记,一双漂亮勾人心魄的桃花眼望着他,显得有些委屈,湿漉漉地像是水光晃过。

“我才没对别人说过这种话……”他怎么这样啊,讨厌闻堰寒。

闻堰寒扣住她的下巴,没忍住,又缠绵地吻了会,眼底的晦暗越烧越浓,“只对我说过?”

“明知故问。”太坏了!

男人在这种事上像是有些天生的掌控权,拜她所赐,传闻中不近女色的禁欲冷淡之人,早已将吻技在她这里磨得飞速提升,没几下就将她吻得晕晕乎乎,浑身发软。

“以后也只能对我说。”他强势地撬开她的牙关,揉在她脊背的大掌愈发用力,解开了她胸衣的背扣,直到彼此意乱情迷,他才替她捋开耳边的碎发,黑眸落向她,轻啄着她唇角,哑声道:“但是今天真的不行。”

也不知道他这样霸道的人。

在那种事上会是什么样子的。

是极尽温柔。

还是不容拒绝的掌控者?

温几栩突然有些好奇。

她那么聪明,不可能不明白这是温沉如的妥协和退让。从小到大,他虽然表面严厉,却对她无比包容。

温沉如没再多说什么,“栩栩,拿下你最后一场的冠军,以后,可能就没机会了。”

决赛这天,温几栩看到了许多熟悉的面孔,汪珂举着上次漂移赛定制的应援牌在底下兴冲冲地挥舞着,江鹤轩坐在杨雪旁边,穿着星火的队服,朝她远远吹了个轻佻的口哨,青野的几个年轻人则坐在星火观赛区后排,与她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