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几栩想起来,太子这双手光是保险就买了上千万,平日里更是养地精细,听闻只在重要的酒局里,才会举杯交盏,因而从未落下过任何职业病。

此刻正在……

纡尊降贵地替她暖踝骨?

温几栩倍觉新奇,坏心思冒了出来,更想勾他了。

“太子能不能帮我也揉揉腰?这几天一直缩在座椅上训练,感觉都快腰肌劳损了。”

闻堰寒的视线睇过来,慢条斯理地揉着脚踝,却并未有进一步的动作,像是在看她到底还有些什么花样。

揉腰?

或许是受了她影响,目光在她腰际微不可闻地停留一瞬,便淡淡移开。

怕是经不起他的力道揉弄。

知道他不会轻易中她的圈套,温几栩朝他柔柔一笑,一副温和无害的模样,抛砖引玉道:“那天我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你会来接我。而且――”

就知道她突如其来的示弱是有别的目的,闻堰寒松了手,好整以暇地等着她解释。

“而且什么?”

温几栩不必再绷直腿,撑着床沿的手也放下来,凑过去抓他的衣摆,仿佛这样说出的话也要有底气一些。

“你又没跟我说你要来,我也不算放你鸽子。”

闻堰寒冷嗤一声,似乎并不满意她的回答。“所以呢?”

“你就原谅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