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的过期糖中。

闻堰寒看到副驾驶包装袋里的东西后,脸色沉了下去,撑着眉心给徐特助发了条扣除奖金的通知。

可怜的徐特助一头雾水,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

宿醉的后遗症在次日醒来时格外明显,温几栩感觉像是跑了一场马拉松似的,浑身都软绵绵地提不起劲来。

下次再也不喝那么多红酒了。

五杯是她的极限,温几栩记下了这个数字,同行政小姐姐道完谢就去了赛场训练。

程子幕见到她,“你身体感觉好些了吗?”外狠么。

似乎这样才能从她身上得到安全感。

温几栩没有试过认真地、长久地爱一个人,寻常的恋爱都不超过三个月,一腔热意来得急去得也快,她是个索取大于奉献的人,需要回应的时候,往往选择逃避。

温几栩环上他的脖颈,凝着他的眼睛。

“闻堰寒,或许,你需要从现在起,试着信任我的爱。”

他们之间很少有这样坦诚的时刻。

他更希望能永远留住她的心。

而不仅仅只是,身体的吸引力。

闻堰寒眸光微动,良久,才点头:“那就,再为你豪赌一次。”

从峰城过来的路上,少爷就在处理这几日堆积的各种事务。

自从少爷带着老爷去找岑小姐后,老爷仿佛解开了多年的心结。

彻底退位后,曾定下的一些战略上的错误布局都留给了少爷修正,整个人宛若骤然松弛下来,整日留在和夫人有着诸多回忆的四合院里。

夏夜里,蝉鸣声震,只点着一盏昏黄的宫灯,出神地摩挲着缠绕在腕间的沉香珠串,时常枯坐便是一整夜。

管家唤他时,才会慢吞吞地站起身,静默地衔去眼角的泪。从不曾展现的脆弱面,如大厦崩倾般,再无往日肃冷。

是赎罪。是悼念。更是对往事的释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