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

而这双手的主人,仍旧维持着原来的动作,西装革履,淡漠矜贵,本该是纤尘不染的人,却仿佛被她弄脏了。

温几栩脸颊‘蹭’地烧了起来,手忙脚乱地要拿锦帕替他擦,手撑着桌面刚站起身,就被男人勾住腰肢,一把拉入了怀中。

大掌扣着她的脑勺,不容置疑地将她往桌上压,湿热的吻落了下来,不同以往仅停留在唇边的厮磨,这一次,他强势地探入了唇腔,搅动、吮吸,像是在报复她先前做贼心虚的小动作。借着水土不服的托辞,次日温几栩就同闻堰寒一同返程。

难得暖阳高照,飞机起升之际,从窗户里望出去,大片冰封玫瑰融化了一点,氤氲着柔和的到薄雾,温几栩不免有些恍惚。

闻堰寒坐在她旁侧,见她出神,说:“舍不得?”

“有一点。”

“看来你挺喜欢这里。”

温几栩淡淡点头,对于这场从一开始就未知的旅程,既神秘又好玩,还探索了以前没能见识的许多东西,“可以给太子的行程安排打9.99分。”

闻堰寒:“所以扣掉的那0.01分是因为什么?”

当然是因为他居然认识迟砚!!!还聘请他担任了青野的技术指导,鬼知道回国后迎接她的是什么死亡场面。

迟砚就像一颗随时会引爆的炸弹,而闻堰寒是炸弹旁边的巨型装备仓,要是搞不好,她很有可能直接完蛋,别说钓太子了,恐怕会直接翻车。

一想到这里,温几栩就恨不得扒开飞机的窗户跳下去。当然也只是想想而已,她还没那个勇气。

“因为你太不解风情。”温几栩没好气道。

她承认她此刻有公报私仇胡乱撒气的意味,被她指责的人却并不生气,反倒饶有兴致地放下了手中的经济周报,抬眸觑她:“但请赐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