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几栩打断:“你说话算话吗?”

“和我在一起的这些日子里,我哪一次对你不是有求必应?”闻堰寒冷笑一声,“要么,你就跃过去,我不会再纠缠你。”

温几栩抿着唇思考了好一会,心情百味杂陈。

本以为京圈太子爷应该是很难相与的角色,旁人都猜测在这段感情里,一定是她付出更多,但实际上,是他纵容着她的一切放肆,为了她学会了退让。就像他最初所说的那样,彼此之间如果有不合适的地方,他会主动做迁就的那一方。

温几栩压下那股不该在此刻出现的酸涩滋味,说:“那你下车。”

“不可能。”

她想说,你就这么相信我的车技?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

脑中隐隐闪过一个可能,怀疑的目光落向他。他该不会是在帮她克服心理障碍吧……

温几栩不敢再深想,将这种可能从脑中抛却。

“那你把安全带系好。”温几栩说,“我检查一下安全气囊。”

“嗯。”邻居是北清的退休老教授,据说子女在国外开公司,也不知道闻堰寒究竟怎么结识的这位忘年交,逢年过节还会安排礼物送过去。

邻家的孙女对闻承泽不太感冒,毕竟也是娇养着长大的,家里什么玩具都有,又不喜欢赛车模型,玩了两天就不搭理闻承泽了。

温几栩仔细观察了半个月,忽然没好气地对闻堰寒说:“你们家基因不行!”

闻堰寒环着她的腰,抬眼淡淡落向隔壁庭院里正在玩积木的两个小孩,从容矜贵:“怎么?”

温几栩:“祖传恋爱脑,没救。”

“……”

别人小姑娘完全没有带他玩的意思,闻承泽倒也不恼,安静地帮她搭歪倒的积木,跟童话故事里任劳任怨的骑士似的。

温几栩越发担心:“怎么办我的儿子不会被骗身骗心吧?”

闻堰寒沉默半晌,淡声提醒:“栩栩是不是忘了,闻祖父有三房姨太太。”

温几栩兀自思忖了会,更生气了:“不是恋爱脑就是浪子,你家是什么危险基因!早知道就不嫁给你了!”

闻堰寒抬起她的下颚,目光幽深而危险,“除了我,你还想嫁给谁?”

薄唇覆上她的下颚,惩罚似地轻咬着她,辗转游离至唇边。

温几栩还未说出口的话,被他以吻封缄。

他眼眸漆黑,低声一字一顿道:“闻承泽说想换爸爸,难道栩栩也想换老公?”

“你说承泽是更喜欢他江叔叔,还是程叔叔?”闻堰寒顿声,“儿子胳膊肘往外拐就算了,栩栩,你也想跑吗?”

危险的话题让她暗自心惊。

怎么这都能扯到她头上来。

果然吃醋的男人没有理智可言。

温几栩摇头,抬起手想摸他的脸,捂住他越说越过分的唇。

却见他单手扯下领带,将她的手同他缠系在一起。印着繁复暗纹的领带,就这样被他弄出褶皱,怕是以后都没法用了。

温几栩还是头一次知道,领带还能这么用。

闻堰寒勾唇轻笑一声,“可惜,想跑也跑不了。”

密密麻麻地深吻从锁骨印至耳根,低沉而性感的嗓音撩拨着她的神智。

“栩栩,别想逃避回答我的问题。”

他俯身咬住她的耳垂,灼热的视线落在她的泛红的脸颊上,透着危险的逼视:“错过一个回应,今晚再加一次。”

“我、我才不换老公……只要你。”

她紧紧咬住唇,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那双狭长的黑眸深沉如渊,对她破碎的回答并不满意。

手指轻撬开她的牙关,故意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