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想到的,是吗?”

“......嗯,但我以后会注意的。”

“好,加起来十五下。”

听到这一句他闭上眼,准备等着皮带凛冽又沉重地抽打在身后。

“陆洋,挨打是惩罚,但是憋着不哭不出声或者不让你宣泄情绪这些并不是惩罚的内容。”

哭泣,哭叫,求饶,痛呼,人在疼痛里的所有反馈都是可以被允许的,他自己吃过憋忍的痛苦也因此跟施与的人产生了仇怨。

那总是处在自责与紧绷如同自我折磨的两年里,其实很多问题他都想得明白。

陆洋只是深深地低着头,紧咬着牙关准备忍耐。

皮带夹带着风声抽上了身后圆翘的臀部,热辣辣的痛意随着皮革凛凛落下的瞬间在皮肉上炸开,穿着裤子所以皮带打下的时候是带着闷闷的声响。

痛楚不算很激烈,虽然疼但没有到之前打罚的程度一样,第一记就让他腿软。

连着第二下,第三下,第四下......每一下都间隔着同样的停顿,稳稳地咬上臀峰,热麻刺痛,臀肉被抽打得发颤,打到第十下的时候,林远琛的停顿稍长给了他微微喘息的机会,然后连着五下以较短的间隔,抽打在了臀腿相交的位置。

皮革的闷响每一下都伴随着火辣的痛楚,十五记之后他都能感觉到整个屁股被抽得在一阵一阵钝痛里散发着温热,发麻的刺痛感也从这份热辣的疼意里慢慢发散开。

“急诊那件事情,我明确地告诉过你会给你记着。回去之后无论是本科还是你读研究生时候的所有的教科书和材料,你给我把嗜铬细胞瘤相关的内容都重新看一遍,最基础的辨别和要点都给我好好地看,我相信你的自觉,听到没有?”

“...是,我知道了。”

“但是陆洋,人的确不能做到像机器一样精准,我们能做的是避免遗漏和保持谨慎,明白吗?”

陆洋微微低垂下着头,吸了一口气,也站直了腿,上身稍稍伏低了一些。

“是,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