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陆洋望着林远琛严肃的神情和带着威压的目光,想到自己这次的挫折和问题,一时也有些气馁,语气也带上了些许的难过。

“我也可以一直在老师手下工作,我也没有想过”

“陆洋!”

话还没说完,再次被打断,林远琛已经很少这样厉声地斥责他,仅仅只是叫了一声他的名字,陆洋都立刻被震慑得噤声不敢再说下去。

“我是你的老师,但我不会永远做你的上司,你也不可能永远站在我的后面!”

“我从很久之前就跟你说过,老师可以走在你的前面,但老师不能一直走在你的前面,否则教育没有意义,我说过的这些你是不是都没听进去!”

带着怒气的话语,字字句句砸在陆洋面前,年轻人很久没有面对过老师这样的愤怒,下就慌了神。

“我不是想要自暴自弃的意思,我的意思是......我......我知道老师的苦心,是我自己没有做好,我真的知道错了。”说完看了一眼怒容未消的林远琛,便低着头又嗫喏着补了一句。“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

别过头,林远琛也稍稍控制了下情绪,冷静了些,陆洋对于职业和这个行业的诚心与坚持,他还是清楚的,只是小孩子最近像是迟来的逆反期一般,总是会因为意气用事说些不该说的话。

看着陆洋脸上是真心的懊悔着之前的顶撞和刚才的话语,比起更多磨叽的交谈,有的时候还是干脆的方式要更有用些,林远琛心里也憋着气,伸手直接就拽住了陆洋的手腕,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了戒尺,不再多说什么,直接就往小年轻的手心狠狠地抽了下去。

掌心平摊着绷直,黝黑平滑的戒尺抽下,震得手臂都有些发麻,上来就是狠厉的疼痛让陆洋都忍不住紧咬着牙,全身绷住地忍耐着,连着五六下戒尺没有留情,掌心迅速充血,马上就被打得通红。

不敢出声,身体似乎随着戒尺的每次抽落都会跟着颤抖,从林远琛下手的力度,陆洋就知道今晚这顿惩罚绝对轻不了,疼痛和绝望的情绪一起折磨下,他的眼眶都渐渐有了一丝酸胀。

十几下戒尺,右手的手心就红得已经明显肿了起来,林远琛松开了他右手的手腕,开口依旧是严厉:“左手!”

乖顺地伸出左手,平展开掌心,陆洋还没做好心理准备,狠厉的戒尺就抽打下来。令他忍不住闭上眼睛又头皮发麻的痛楚,不停地扩散在手掌上,层叠加重,连呼吸都快疼得停滞。

大概在连砸了十几下之后,林远琛就站起身,拽着陆洋的手腕,把人拉到了沙发边上,解下了手表放在茶几上,解开毛衣里面衬衫的袖扣,卷起袖子,手里拿着冷硬的戒尺,林远琛点了点沙发靠背。

“裤子解了,撑好!”

手心的痛楚依然难忍,甚至手心皮肤表面细微的抽动都能清楚感知,伴随着一阵阵涌开的高热,陆洋低着头耷拉着表情,已经忍不住通红了眼睛,拉下了自己的裤子。身后的两团肉在接触到微凉的空气时,心里的恐惧又再次上涌了几分。

无论是现在跟林远琛之间再如何亲近,但做老师的一旦下手惩处训诫,陆洋还是怕的,立刻就恨不得缩成一团,摆着挨打的姿势都不敢有任何松垮。

跪在沙发上,在靠背上俯低了上身,可是戒尺并没有像预料中那样落下,林远琛走到了电视旁的花瓶里,抽出了一直放在里面的细长藤条。

陆洋真是连哭都要哭不出声了。

用桌上的瓶装碘伏棉球擦拭了一下,片刻后,藤条就贴上了陆洋的身后。扬起的幅度也似乎格外的大,细长的藤棍只有一指粗,却如骇人的利器一般在下落的过程中生生破开空气,“咻”的声带着凌厉的风狠狠横贯上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