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的,可林远琛并没有放松力道,只是用戒尺的一端点了点陆洋的腿侧,这是警告他保持住姿势,然后便又一次扬起了戒尺往下抽去。
肿起的楞印连带着旁边的皮肤都微微泛肿,本来是差不多力道的揍打,可痛尐楚累加仿佛加剧了感受,陆洋疼得呼吸都有些乱了,左手从原来抠着沙发变成了握拳,额头上也有了一层隐约地薄汗。
最后十下,林远琛的力度稍重了一些,带着警告也让小孩子的记忆更加深刻,每一次连续五记落得均匀,从上到下,从下到上,有两记重重抽在大腿上。戒尺揍得身上的肉劈啪作响,也疼得陆洋身形都不稳了,甚至隐隐有倒抽一口凉气的“嘶嘶”声,紧闭着眼睛扛下了剩下的数目。
又痛又辣。
直到结束,林远琛都是沉默着,也没有马上让陆洋起来,陆洋也很规矩,得到允许之前一直都是弯着腰双腿笔直绷着,撑着沙发,大概十分钟后,林远琛才发话,一边讲,一边看了眼墙上的时钟。
“去吧,十五分钟,现在是十点四十二分。”
然后戒尺点在陆洋的裤腰上,示意他自己允许他将裤子穿好了。
这一次在提醒之外,倒又多了有几分立规矩的意思,这一年来大大小小的几次动手,各有原因,说来也复杂,但以后如果是师徒间的教导训诫,便要按着这样的规矩,不是儿戏,也不会容情。
陆洋规规矩矩地站在墙角,没有再回头看,而是一直盯着墙面,乖乖罚站着,林远琛在身后也没有去做别的事情,也一直站在沙发边上望着墙边的背影。
有几声不太真切的吸鼻子声音,小孩子还是挺疼的,刚才没哭出来,估计是忍下了。
直到时间结束,小兔崽子分明抬眼偷偷看了一下时钟,可仍然是在等老师走过来的脚步声响起后,才转过了头。
林远琛看着他笑了笑,手里拿着碘伏棉签,已经恢复了温和的样子,“自己擦点碘伏还是我来......”
“自己来自己来......”陆洋接过之后,还是有些不好意思的低声说了一句,“我自己去卫生间......”
林远琛没有勉强,点了点头,“那你自己去吧,洗了澡出来喝茶,我煮了点之前你喝过的果茶,待会儿热一热。”
“...嗯,”估计是刚才自己在改稿的时候,林远琛进了厨房准备的,陆洋在再次被揉脑袋的时候嘀咕了一声,“谢谢师父。”
“行啦,记得今天提醒你的话就好。”
卫生间里,陆洋回头仔细地看了伤处。
两边屯部边缘的地方不算很严重,只是耸起位置有明显发肿的绷紧感,掌心贴上去也有些烫热,掰折棉签的一头,另一头就会沾湿管子里的碘伏,拿着擦拭涂抹,还是有明显的刺痛感,陆洋擦了几根后,又对着镜子看了一眼,应该明天就能消得差不多了,只是中间有几处可能会留下一些青紫。
把衣服整理好走出来,客厅里面已经有淡淡的果茶香气,陆洋走到沙发边上看着电脑里的林远琛新的批注和圈起来的表格整理,正要细读,就看到老师端两个杯子过来,放在茶几上。
“休息一会儿,等会再继续吧,”见陆洋乖乖端起杯子,林远琛又从旁边拿过了一个薄绒的坐垫放在他身后的沙发上,还没开口,陆洋就红着脸急了,“不...不用不用,我能坐。”
说着马上就坐下,还小心翼翼地护着杯子里的热茶不被溅出来。
这种时候的陆洋不像一个在临床上已经初具成熟的医生,倒真的有点莽莽撞撞的孩子气,林远琛低头笑着在他身边坐下,两个人一边喝着茶,一边在漫漫夜雨声中继续着讨论。
深夜,陆洋再次醒来时,是侧躺在长沙发上,身上搭着一条毛毯,睡得舒服温暖,他坐起来揉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