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晰,但也能看得出来,那孩子至少也有七八岁了。
可是高中的时候她还在我的身边,我们上下学都在一起,也从未在我身边见过那个女人。
公寓的门并没有那么隔音,即便我锁上了门,她也还是依稀听见了我不算否认的那句否认,更何况,她们的称呼也很奇怪。
那个小孩,是叫的爹爹。
偏偏我也应和了下去。
而对于我来说,她的问题真的很犀利,直击重点。
其他的人其他的时间都能解释,唯有七岁的澜慕安,要解释起她的来历,便要将我所经历的那些全都讲述一遍。
可那样的经历太过奇幻,我可以相信我的父母。
但我并不确定,我能不能相信柳如烟。
或许是看出来我的犹豫,她故作失落的垂眸,说话的声音还有些委屈,
“你不愿意说的话就算了。”
听到她的声音,我的心忽的一颤,她想必也早就察觉了不对劲吧,只是我没说,她便也没有问。
我抿了抿唇,深深呼出一口气,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
“那,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会相信吗?”
“只要你说,我就相信。”
我的目光直直看向她,似乎想从她的眼睛里找出说谎的痕迹。
可最后,我从她的眼中看到了担忧,看到了忐忑,看到了关心,唯独没有心虚。
昨天的我拒绝柳如烟的告白,是因为我的心里藏了一个秘密,也是因为害怕。
在我的心理认知里,我如今应该已经三十岁了,可她是实打实的二十岁。
可现在,我想摊开来与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