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后就彻底离开,看出了我的为难,也顾念着我是为了完成任务才会收到这么重的伤,便主动替我治愈了伤痕。
丝丝缕缕的金光从系统处被剥离送进我的体内,很快我就感觉到身体传来了一阵舒爽的感觉。
我惊奇的抬手,刚刚还能看见皮肉翻开模样的手此刻已经恢复如初,甚至比从前还要细嫩,
不像是给陈希语与陈暮希母女两人百依百顺,当了五年保姆的手,
更像是穿越之前的模样。
身体彻底恢复的那一刻,我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我接起来,那边是护工十分惊喜的声音,
“先生,谢总和谢小小姐醒了!”
当即我便挂断了电话,匆匆叫了司机赶往京市中心医院。
半个小时的路程硬生生被压缩到十分钟,我等不及从五楼一层一层停下的电梯,干脆直接朝着楼梯的方向跑去。
等我气喘吁吁来到病房,推开房门,里面的人也立刻朝我看了过来。
在午后的阳光下,谢锦玉清秀美丽的脸上还带着一丝大病初愈的苍白,
长达一年的卧床让她原本高挑苗条的身形显得有一丝瘦弱,泛白的嘴唇勾着一抹淡淡的笑,眼睛在看见我的那一刻便再也挪不开。
向来乖巧文静的谢奕然被谢锦玉搂在怀里,眼角带着泪珠,一幅刚哭过的小可怜模样,听见开门的声音,小脑袋立马就转了过来。
看见是我,当即就挣脱开母亲的怀抱,然后啪嗒啪嗒地跑过来,在我蹲下身张开双臂的时候猛地扎进了我的怀中。
“爸爸,你没事就好……”
加上车祸昏迷成了植物人的那一年,也才刚刚五岁的谢奕然,在鬼门关走了一遭还是没法像谢锦玉那样淡定。
车祸时,她们在同一辆车上,她和母亲都受了那么重的伤,自然也害怕我在她们的保护之下仍旧会无法避免的受伤。
害怕她从此与父亲分离,更怕她和母亲率先离开,只留下我一个人。
我将谢奕然紧紧抱在怀里,豆大的泪珠从眼角滑落,还没来得及滴落在她肩上的条纹病号服,就被一只手轻柔的擦去。
我抬头,眼泪模糊了我的视线,想说话,喉间的酸涩与委屈憋得我鼻尖通红,眼泪再次大滴大滴的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