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制住她作乱的身子,一边捏着她的下颌,啃她的嘴,咬她的脖子,不管她尖叫,像扑住猎物的美洲豹。
她的下/身只着伞裙,他一摸其中,轻而易举地带着一层安全/裤,把丝薄的底/裤一起抓着,粗暴的往下扯,她顾忌打着石膏的腿,不知该如何抵抗,“温冬逸!”
唤不回理智的男人动作狂放,一度碰着她的膝盖,霜影惊慌失措的喊着,“要是我的腿再折了,以后就不能跳舞了!”
热气徐徐喷着她的耳朵,“怕什么,你就是残废了,大不了我请人给你推轮椅,天天两腿不下地,多舒坦。”他越是牵着嘴角笑,周身越散发出一种可怖的气息。
梁霜影急得快哭了,“你起来,我们好好商量,不然我这辈子都不会再跟你说一句话。”
“就这样说吧,我起不来。”
两只纤细腕子,温冬逸一手钳锁,将她的毛衣往上揭,堆到她的颈窝里,他低下头,鼻息流连在少女的娇柔之中,再从黑色的胸/罩里,捧出她的温软来品尝。
霜影能清晰的感受着两片薄唇在那儿扫摩,又被卷入/湿/热的口腔,一阵阵的酥/麻,与她的焦灼交战,“你怎么可以这样……”
温冬逸逐渐停下了动作,提起了上身,胳膊撑在她身子两侧,“我怎么了?我是对你够好了,不然早把你关起来,操到你老实了为止,你以为谁能救你?你父母?”
他一声轻蔑的笑,“那你倒是猜猜,他们是笑着把你送到我的床上,还是哭着送?不信你随便抓个人问问,我有没有这个本事。”
她抬起微微颤着的手,抚按着他的胸口,示弱的说,“温冬逸你不要这样,我真的很害怕……”
一口老虎的牙,一颗老鼠的胆。他这么想着,将小手拉到嘴上亲了一下,“听我说句话就这么难?又不会真把你怎么着,要让你受苦,我还心疼呢。”
温冬逸摸着她细/嫩的脸,“你给我个表现的机会,以前不好的地方,我都补上。”
“要知道,这辈子我从来没有这样求过谁。”
他是个作恶多端的坏人,不能有软肋,否则谁都能拿她来掣肘他。目前的情况对他非常不利,梁霜影就是个放哪儿都不对的麻烦,他思来想去,只好捧在手心里。
她还能怎么办,哽咽着说,“你……别压到我……”
他坏笑,“不压你怎么做?你教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