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喷汁。
迟苜乖乖地翘着屁股被干,大概是射了一次的缘故,这一回小酌就和平时的频率差不多了。他下身有序的抽插着迟苜穴里的敏感点,低下头来咬着迟苜的耳朵喘着气问:“迟迟是……怎么进来的?”
迟苜浑身都被他满怀情欲的嗓音震到酥麻,他反手抓着小酌的一只手,下身被干得一摇一摇的,几秒后才听到了他的问题,便含着哭腔回答到:“呜……他、他带我…嗯哈哥哥轻一点……进来的……啊啊啊啊哥哥不要了、不要了……不行不行迟迟不行!迟迟里面真的要坏了……啊啊啊啊”
即使是心里隐隐有了猜测,但当迟苜真正说出来时,小酌还是有些吃味,下身的大肉棒死死地钉在生殖腔里面颤动着,让迟苜后仰着靠进自己怀里,被干得小穴和粉茎一起喷出了爱液白浊,满眼泪水的求饶。
“迟迟怎么这么骚?”小酌抓着迟苜的屁股,下身顶弄得越来越快,“是先和丈夫搞了一顿才来找我的吧,都有丈夫在身边了怎么还这么饥渴呢,是不是要两个人来操你你才能满足?”
妒火攻心的话总是不留情面的,但迟苜早就被操昏了头,满脑子只有交合的地方,浑身的骨头都是酥麻的,根本没有听清小酌的话,只听到了后面的“要两个人来干”,他的穴口瞬间绞紧了,淫液再一次大股大股地喷了出来,他被干得双眼翻白,浑身止不住地颤抖,软软地倒在了小酌怀里。
“两个人、两个人……不要!迟迟吃不下的……小骚穴会被干烂的……大鸡巴啊啊啊就已经、要到了呜哈……已经够了呜呜呜呜……只要一根、一根……哥哥轻一点呜呜呜呜……小骚兔要被哥哥的大鸡巴干坏了、干坏了!”
小酌低下头与他接吻,唇舌在彼此的嘴中追逐地淫靡交缠着。他喉结微动,抓着迟苜的小屁股又往生殖腔里顶了顶,鸡巴摩擦着生殖腔内壁,很快灼热的精液尽数打在了生殖腔深处。迟苜抽抽噎噎的抱着他,两人的下身紧紧贴在一起,内射带来的快乐让迟苜再一次跟着高潮了。
小酌拔出鸡巴时,精液混合着淫水一起从迟苜的小穴里滴落,弄得地上肮脏不堪。
迟苜只是低头看了一眼,就忍不住合上了腿,太色情了,他难得生出了一丝羞涩。
小酌把他抱在怀里,让他坐在自己腿上。迟苜摸着他的脸,左看看右看看,然后说:“好黑啊,而且也变得好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