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忍下来。
可终究只忍了一小下,在我戳到第四个,都还没一半,他就?倒过来,脑袋蹭进?我肩窝,边笑边说“好痒好痒”,求饶似的叫我慢一点。
我闻言,戳的力道?于是变得又轻又慢。
结果起了反效果,这样只会更痒,弄得五条悟咯咯直笑地难受跺地板。
等到十个单词都戳完,他已是彻底告饶挂着泪花瘫床上,缓好了,又爬起来闹我。
“为什?么你都不会痒,”五条悟边咕哝边伸爪,“明?明?我刚刚也是这么戳。”
验证般在我手心轻轻挠挠我。
刨拉沙发?的猫一样挠完又来抬头看看我脸色。
“痒的,”我说,给他又玩了几下就?捉住,“但是能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