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显得极渺小。
上海的夏日可谓七月流火,一等包厢内却开着冷风,桌上还摆着精致的时令水果,连块无用的西瓜皮都雕了如意祥云。
再有几十分钟就要开新一盘赛事,侍者端着托盘来问宫先生买什么赌券,除了赛事也可以买球员输赢,分2元、10元两种。
宫先生随手买了一沓真就是厚厚一沓,至少十几张。秦川瞟了一眼,有几张独赢和赢连位的赢面甚至是互相冲突的。
侍者拿了不少小费,带着怪异的目光毕恭毕敬、轻手轻脚地关好门离开,秦川忍不住嘲道:“宫老板这是,打发叫花子?”
宫先生正在剥葡萄。他手指极灵活,轻轻一捻,葡萄皮便迅速从顶端开裂皱缩至指尖;再一翻手,剔透晶莹的紫色珠子便滚进了白玉碟里。
他攒了十几粒便一并推给秦川,闻言漫不经心地用真丝帕拭了拭手:“大概五十年前,欧洲的商人在做大宗交易商的时候已经开始使用远期合同就是在未来某一时间以确定的价格进行买卖的约定,秦队知道是因为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