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氏笑的嘴都僵了。
但是沈青语就是不许,那些奴才有些都是卖身的,不敢造次,这孟氏却是不安分的,“长嫂,你又没做过管事娘子,不如等酒楼稳定了以后,在给你寻差事,现在当真是乱的很。”
说完,沈青语也不搭理她了,回屋睡觉去了。
转眼第二日,沈青语起了个大早,才想起昨日那匣子,想着拿了祖母的东西,到底是她理亏,打算早上先给送回去。
就随便寻个由头,说奴才手脚不干净,她已经给处理了。
不想,等她去拿东西的时候,却发现那匣子已经不见了,顿时沈青语就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放在这里的匣子呢?”沈青语问。
丫鬟一脸茫然:“奴婢压根没有看见啊,昨夜您休息之前,奴婢才收拾了一遍,没看见您说的匣子。”
“怎么可能,是不是你这个贱婢监守自盗了?”沈青语大怒。
丫鬟是跟了她多年的亲信,登时吓的跪在了地上:“夫人,奴婢是打小卖到沈伯府的,怎么可能偷主人的东西,若是被发现是要被打死的,再说,这院里……不比原来的沈伯府了……”
丫鬟意有所指的道。
沈青语立刻就想到了别人。
这时,李铁蛋进来了,催促道:“娘子,你快些收拾,大哥大嫂已经是酒楼帮忙开业了,到时候沈伯府的人都会去,你去晚了不好。”
是啊 ,今日她还有大事要做,等回来再收拾那两个腌臜货。
至于那长嫂孟氏与兄长李牛蛋,什么帮忙,根本就是早早的过去,趁他不在占便宜去了。
“好,我这就来。”
沈青语咬牙起身,反正那镯子就在这个家,跑不了。
东街酒楼。
沈青语还给这酒楼起了个非常响亮的名字,飞黄酒楼。
她夫君顾南景,飞黄腾达的起点之地。
而她到的时候,沈珍珠也已经到了,毕竟这泼天的大热闹,她如何能不早点来看看呢。
一看这排场,果然不简单。
“比起前世那酒楼,你觉的如何?”沈青语还无比自得的问。
沈珍珠里外看了看,摇头道:“也就样子看着像,形似而已,毕竟那里面的富贵,你如今也是支撑不起来的,已经很不错了。”
沈青语冷哼,“现在不能,将来也一定能,再说,你还有脸面说我,你也重生这么久了,怎么没见你做出点成绩来,还在家趴着吃大锅饭呢,丢人现眼。”
“你……”
沈珍珠是来吃瓜的,没得被沈青语这蠢货给数落了一顿,是她不想做出点什么吗?
她也得有机会啊,这满京城的好夫婿,要么她高攀不起,要么就是成婚了,明年科举起来的,一大半都是老头子。
年轻的寒门学子,也没几个顶用的。
比来比去,于是出现了一个无比尴尬的情况,那就是,之前被她死活退掉的徐家婚约,竟是看上去最体面最好的婚约了。
那徐家儿郎,也不是坏人,哪怕她跟对方过了半辈子,也说不出对方罪大恶极的地方,就是那婆婆,实在黑心烂肺的很。
原以为她轻松可以嫁入高门,没想到就尬住了。
不过在尬住,也比沈青语嫁了个假未来国公要好吧,如今沈珍珠算是彻底看明白了。
原本还有心点醒沈青语,奈何这蠢货听不懂人话。
“算了,不说这个了,对了,你怎么没有请四妹妹啊?她如今也算咱们家有些头脸的人了。”
沈珍珠问。
沈青语不屑一笑,“我就不请她,我就故意晾着她,让她知道自已错在哪,等将来我夫君飞黄腾达了,让她高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