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没有留下任何明显伤痕,他就是去状告,也没有证据,儿媳身为诰命,作证和离,也是合情合理,此事就是送到监察司,也是有理有据,而且我那大表姐,被卢家人虐打的浑身是伤,若真到了检查司,也是他们理亏。”
沈燕宁说的有条不紊。
白氏这才满意点头,“做事要么不留证据,不给旁人反口的机会,要么,就直接做死,不给他们喘气的机会,燕宁这点做的都很好,婆母没有看错你,你护佑家人,也没有错,说明你有情有义,但你唯一错的是,那等小人,根本不值得你费心,下次遇到,直接禀了我,婆母自有法子给你料理的干净,找石安这种二愣子,出了纰漏可怎么办?”
沈燕宁闻言,大为震撼。
这便是当家主母,白氏,雷霆,且不为人知的一面吗?
不光她,就连一旁的楚平川,也是一脸的懵逼,我是谁,我在哪,要不是他腿有伤,估计也要去门口跪着听。
门口的石安则一脸的呆滞,你们婆媳俩商业互吹,吹的是英雄惜英雄,可怜了我这小护卫,活像个傻白甜。
沈燕宁道:“儿媳愚钝,只知遇事,对方若是君子,就要讲道理,若是流氓,便是一顿打狗棍打死为止,竟是忘了,我如今好歹是有诰命在身的人,还请婆母责罚。”
“罢了,第一次犯,给你个机会,下不为例。”
白氏懒懒道。
沈燕宁这才起身,石安也有幸被赦免,主仆二人推着轮椅,回到同风院的时候,还有点没反应过来。
“主母与夫人,到底是怎样的女子?”
石安惊异的问。
主母白氏看似书香门第,大家闺秀,实则杀伐决断,有慈心,更有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