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下雪了,而我今日寻舅父你,主要是谈一笔大生意。”

“大生意?”

张念安又不好意思了,“燕宁,实不相瞒,舅父这些年生意并不顺利,还被人坑害,丢了祖宅,你说的大生意,无论是什么,只怕舅父……”

他这绝对是大实话。

而舅父张念安的情况,沈燕宁前世就知道的明明白白,如何不懂,继续笑道:“舅父不必担心,我不是要舅父你出资,而是帮我做事,生意成了,咱们五五分账,生意若不成,亏的也是侯府,不防事。”

沈燕宁故意说侯府,便是怕张念安有心理压力。

“什么生意啊?”

张念安以为是给侯府办事,顿时觉的有门。

沈燕宁递过去一个册子,道:“这是周朝近几年的粮食价格涨幅,舅父你看看。”

张念安看完,道:“周朝这几年风调雨顺,粮食价格连年下调,这是百姓之福啊,燕宁说的生意是?”

沈燕宁眯了眯眼,仿若狐狸嗅到腥味一般,悄声道:“粮食连续下调,已经快到底了,我赌,过不了多久,粮食将疯涨。”

“这……不太可能吧?而且太冒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