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脚的恶兽,也困住了他的心。
而他,当真已经连反抗攀爬的勇气都没了吗?
“滚。”
“好,再会。”
沈燕宁轻松笑了笑,起身就走了。
……
海棠院这边。
武定侯犹如被斗败的大公鸡,有些垂头丧气的回到了海棠院,一进屋就能感受到曲离若与楚平乐的悲伤,瞬间觉的自已好没用。
“侯爷,你终于回来了,平乐刚才嚷着要吊死,这可让我怎么活呀,夫人这是要赶尽杀绝啊,”曲贵妾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楚兴没压制住白氏,心里也是莫名蹿火。
其实他心里也知道曲贵妾的套路,无非是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让他做主,而他也愿意替她做主,这些年,包括老武定侯夫妇还在的时候。
他也是一直护着她们,仿佛已经成了一种本能。
他也自信的觉的,自已堂堂侯爷,是完全可以护住曲氏三人的。
但今日,白氏与她的以命搏命,和声声的威胁,竟令他第一次对自已的发妻,有了一丝丝的惧怕,还有敬畏。
哪怕他再不爱她,不在意她,也是不容他践踏的。
而近日让外人带着楚平乐去马球会,便是等于当众打她的脸,不过也是她故意偏心,有错在先。
“侯爷你怎么不说话啊?”
曲贵妾哭了一会儿,一时拿不准楚兴的心思了。
楚兴问:“说出去的谣言,犹如泼出去的水,难道还能一家一家的去解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