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要好好的大办一场呢。”
“没错,可不是要大办一场呢。”
沈芝嫣笑着吹开了茶叶,但姐妹二人的眼神,早已自在不言中了。
前世,仿佛便是平昌侯大寿之后,沈芝嫣大病了一场,后来就不怎么爱出门了,大约也是那个时候,发现的那个见不得人的秘密吧。
“大姐要怎么做?”
沈燕宁不动声色的问。
沈芝嫣微眯了眯眼,道:“平昌侯府的后院,有一处戏楼,寿宴那日,四妹妹若得空,可携侯夫人等人前去听戏,那戏子与我家嫂嫂有旧,唱的很是不错。”
“想来是泼天的好戏了。”
沈燕宁微微一笑。
平昌侯府的寿宴,在半月后,原本以平昌侯府如今开始下坡路的门户,几乎已经很难邀请到这京城绝对的权贵了。
但偏偏他们家二房的媳妇,沈芝嫣,娘家的妹妹,一个在圣前大出了风头,一个在年夜‘大出了风头’。
后听闻,这次平昌侯府寿宴,不光那位武定侯府少夫人会去,就连武定侯夫人也会去。
当真是给了平昌侯府脸面了,一些墙头草的如今见平昌侯府,又有了几分新鲜的人脉,也都纷纷前来凑热闹了。
至于白氏本人,他与平昌侯府实在没什么太亲厚的关系,也是沈燕宁亲自来说了,她才肯屈尊降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