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
曲贵妾一个打晃,晕了过去,只是这次晕倒,在没了楚兴的小心暴走,而是被几个婆子给抬回去了。
抬回去后,曲贵妾就病了。
同时将自已那不争气的庶子,重新送走,让他好生争取自已的仕途,“如今娘老了,能为你做的不多了,你也要自已争气些。”
楚平业这几日也是备受打击,就拜别了母亲,走了。
待楚平业离家两天后,曲贵妾有了一些精气神了,才问自已的丫鬟,“彩环,如今年也过万了,外面的雪,都化了吗?”
“姨娘,早就化了。”
“化了就好,之前吩咐你去办的事,如今可以开始了,”曲贵妾坐在床榻上,一张憔悴,却依旧风韵犹存的脸上,闪过一抹阴狠之色。
白氏,你欺人太甚,竟是一条活路都不肯给我,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咳咳……”
彩环犹豫了一下,“姨娘,真的要这么做?若是被发现……”
“准备了这么久,不会被发现的,就算发现又如何,大不了鱼死网破,我还有比这更狼狈的时候吗?”
曲贵妾阴狠的道。
她简直恨到了极致。
她心尖上的女儿,就这样被白氏那贱妇生生毁了,儿子也没了指望,不过就算平业没有她这个娘,他将来的路,楚兴该准备还是会准备的。
她还是比较了解楚兴的,在怎么样,不会不管楚平业,毕竟那是他唯一还能传宗接代的儿子。
“彩环,别忘了是谁救你的命,若是没有我,你早不知死了多少回了,”曲贵妾又软硬兼施的威胁道。
彩环本就忠心,闻言面色一正,立刻点头,“奴婢这就去办,纵然粉身碎骨,也不让姨娘您失望了。”
“去吧。”
转眼又过了两日。
武定侯府又开始热闹的准备起了喜事,楚平玉与陆家的婚约,年前就已经定好了的。
陆夫人是个急性子,日子便刚好定在了枝头,刚要抽出新芽的时候,奴婢们都脱了厚厚的冬装,穿起了新鲜更薄巧的衣服。
一个个忙忙碌碌的穿梭在后宅的大花园。
唯一心情比较复杂的就是楚平玉了,这仿佛应该是她第二次这样备嫁了吧?感觉都不紧张了,也没什么新鲜感了。
只是感觉这次的首饰头面,要比上次看着更加精致华丽了。
郑姨娘瞧着女儿,又偷偷抹眼泪,但一抬手,怎么这动作这场景有点熟悉啊,哎,女儿上次没嫁成,这次可千万别出了纰漏才好。
于是郑姨娘不哭了,决定好好的守在楚平玉的跟前,不能在出一点意外了,那陆家儿郎她也瞧过了。
她也是喜欢的紧,这次要是被人抢了,她大约才会哭死。
“大婚在三日后,姨娘不必这么寸步不离的守着,”楚平玉笑道。
郑姨娘轻轻一哼,“我是恨不得夜里都睡在你床边,看着你,什么时候见你入了洞房,我才能安心呢。”
屋里的丫鬟都给郑姨娘逗笑了。
晨月院。
之前因楚平玉大婚的缘故,府里采买打造了不少的金银首饰,头面玉器,都是如今京城最新的样式,作为世子院儿里的主母夫人,沈燕宁自然要给唯一的姨娘,锦娘也备上一份。
锦娘也没想到,沈燕宁还想着她,便早早的过来领东西谢恩了。
看着一箱子里的新货,锦娘也不自觉的喜上了眉梢,这世上哪有女子不爱珠宝的,只是这珠宝不是男人给她的,却是主母夫人。
至于她名义上的男人,世子,更是对她爱搭不理,她十三四上就在世子书房侍奉了,意思大家也都懂,但世子沉迷习武读书,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