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听到后,登时面露激动,想着也对,沈珍珠在宫里一个认识的人都没有,她这么大一个才女,好端端被打成这样,三房肯定也是脱不开干系的。

也恰巧,三房的人就来了。

李氏犹如护崽的母狮子一般,冲上来就要厮打:“沈燕宁,我过去怎么就没看出来,你还是个如此歹毒的女人,你看你把我女儿害成什么了?”

李氏大哭。

大房和二房此刻也一副同仇敌忾的样子。

沈老夫人站在中央,冰冷的凝望着三房所有人。

沈燕宁却是冷冷一笑,“害她,我今晚不光要害她,我还要打她呢,都给我闪开……”

她怒喝一声,身边的丫鬟婆子,登时给沈燕宁开出一条路来,沈燕宁冲上前,就揪起沈珍珠的头发,不顾她下半身的伤痛,上去就啪啪打了沈珍珠三四个嘴巴子。

“啊啊……”

打的沈珍珠惨叫连连,身边丫鬟想拦,却被沈燕宁一个眼神给瞪了回去。

她打完巴掌,拿起一旁的茶壶就要往沈珍珠的头上砸,这是要打死她呀,吓的沈珍珠尖叫一声,直接晕过去了。

沈燕宁不会打死她,晕了都不行。

打开茶壶,登时一大壶凉茶,披头盖脸就浇在了沈珍珠的脸上,令她一下又醒了过来。

“我杀了你们,你们不许打珍珠……”

李氏大叫一声冲上来,却被一旁的张氏一把拉住手腕,反手一巴掌狠狠的摔在了李氏的脸上,

直把李氏打的跌坐一旁,满面惊骇,这是干嘛,抄家不成。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沈老夫人气的大叫。

身后的家丁奴仆已经来了,眼看战况就要拉开距离,身后,沈宴倾也闻讯赶来了,瞬间抽出了他皇城司的佩刀。

加上皇城司的官服,周围家奴登时都不敢乱动了。

“你们要造反不成?”

大房沈记恩,气的脸都憋红了,自已这大房如今是一点威严都没了吗?

三房今日是有理有据,自然不怕他们,沈燕宁率先道:“要说造反,谁有沈珍珠能耐啊,你们可知今日沈珍珠在宫里,在年夜宴上,在圣前,都做了什么吗?要不是陛下仁慈,此刻咱们沈伯府上下,只怕已经是抄家掉脑袋了。”

一语说完,沈伯府上下登时没了声音。

“怎么回事?”

沈老夫人方才察觉事情的严重性。

沈珍珠却还在狡辩,“胡说,我不过是言语不周,得罪了陛下,得了顿板子罢了,是你们添油加醋害我,我哪有本事造反啊?你们根本就是借题发挥……”

沈燕宁道:“二姐,你可真是不掉棺材不落泪啊,就算你自已能蒙混过去,你当全家都是聋子瞎子吗?只怕天没亮,你的事已经满京城皆知了,你想瞒过谁啊?”

只是沈珍珠始终觉的自已,顶多就是抄袭,能有什么大罪。

若有大罪,自已只怕也活着回不来。

“到底怎么回事?你们说啊。”

那边,沈老夫人与大房二房已经急上火了。

沈安阳才开口,不过他也没说别的,只是简单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沈珍珠抄袭云鹤先生送给圣上的诗句,被当众抓包。

仿佛,的确不是什么抄家灭族的大罪啊,沈燕宁刚才的表现,太夸张了。

然而,接下来沈安阳又将楚平川的分析说了一遍,“我觉的你们该问问二侄女,那秘藏在宫里的诗句,只有帝后才知道的诗句,你是如何知道的?你是跟什么人有勾结吗?说清楚,若是被什么人查出来,可不得了。”

“那能从宫里偷出诗句的人,也能偷出别的什么重要物件,以后宫里若是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