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陨落在地的花一样被碾得汁水四溢,仰着脖颈尖叫着射了出来。

程璟却是还没有射。

少年的不应期还没有过去,又被拖回欲望的深渊,就像天生的妓子一样勾紧恩客结实纤瘦的背浪叫。他的表情说不出的淫靡,如同夕阳的云霞染在白皙的面庞上,纤长的睫毛被盈着的泪珠打湿,色情里透出几分楚楚可怜。

“要死了……我要死了……”

程璟红了眼一下一下撞在他柔软的臀上,不见日光的雪白臀肉被拍打出色情的红痕,像一场惩戒的仪式。

他宛如嵌在程璟身上的一个挂件,随着程璟的动作起伏,只知道泪眼婆娑地喊“璟哥哥”。

渐渐地过了不应期,他又在这野蛮的征服者的金戈下被送上了高潮,前面的阴茎喷射出精液,花穴处一片潮湿。他被刺激得几乎翻起白眼,后仰着修长的脖颈,呼吸困难地张着被唾液反复润色的唇瓣。对方也达到了高潮,他的亲姐夫深深地埋在了他身体里,蛮横地撞开他深处紧闭的子宫口,灌进了浓浓的精液。

“不......啊!璟哥哥”他今天被往禁地灌了太多精液十分慌乱,但是又沉湎快感之中,忘了思考。

子宫口酥麻的感觉迟迟挥之不去,就像被拨动的琴弦仍在震颤的余韵里发出微弱的声音。

程璟随手从客厅拿来润滑剂抹在俞子骁的臀瓣深处,又开始扩张后穴的甬道。润滑剂被体温融得更软腻,像一团油脂陷入油脂之中。但那本不是作性交用,不过挤进一个龟头便卡住了。

俞子骁难受地哼哼了两声,从高潮后的涣散里勉强聚起神智重复着“不要了……璟哥哥,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