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道。

少年大概还是有在文学作品里接触过这个概念的,瞬间脸涨红了,不可思议地咽了口口水。

程璟注视着他高潮余韵未褪的泛红脸蛋,意识到刚刚失去理智的悸动只是个底线崩坏的开幕。但同时,与理智相悖地,他几乎是瞬间想好了接下来的计划。

【作家想说的话:】

小部分入V  没有入V的部分可能是肉在彩蛋里懒得转移进正文了 记得敲一下噢

感谢~

2开发(睡裙 睡奸 胸发育

那还是俞子骁搬去四年后的事了。

程璟从前只当俞子骁身体特殊的弟弟,隐约地受了撩拨却努力保持着不近不远的关系。那次让俞子骁在浴室为他腿交之后清晰地意识到自己逾矩,却反而像囚徒得了赦令般解脱了。

他第一次发觉自己比想象中卑劣得多。这件事实接受了以后,与他内心深处的卑劣相合的计划没费力气就敲定了。

他悄悄进了俞子骁的房间,只开了台灯。

睡美人无知无觉地大字型躺在床上。

白色的睡裙来自他姐姐子骁觉得睡裙比衣裤要来得舒服便常直接穿姐姐的睡裙,此刻被往上拉起,睡裙的裙摆下两颗茱萸若隐若现。少年的腿被拉开,温驯的落在采花贼腰两侧,腿间的花穴于是无遮无拦地让窥伺者大饱眼福。因为手指的反复玩弄,花穴已经可怜兮兮地变得发红,透明的淫水濡湿了腿间,让那个不属于男生的入口显得晶莹柔软,亦弄湿了一小片床单。

程璟早就想这样玩弄他了,而不再是那样浅尝辄止。程璟甚至对女朋友都没有产生过更邪佞的欲望,只对俞子骁这个妻弟起了蹂躏的邪念,还怎么也压不下去。

可能是因为他从小到大认识的人里只有俞子骁是一副教育失当的样子:对性的了解稀少,毫无提防地刺激他的恶欲。那样像一张白纸,但是又那样堕落邪恶,永远在勾引而不自知。

令他不禁想自己亲手把这张白纸涂抹成想要的样子。

程璟也想放过俞子骁,他忍了相当久,但俞子骁自己太不够警惕,就像个随时对他开放的邀请,让他屡屡又起邪念。譬如他刚刚才发现俞子骁睡觉并不穿内裤,如果他曾随便找个理由进来看一眼,便会更早地知道俞子骁平时不过把自己处子的青涩身躯用姐姐的一袭薄睡裙草草包裹便沉入梦乡。更不要提只要他想,俞子骁总会不思索地相信他的措辞,任他在自己身上以看似合理的手段满足不可告人的欲望。

于是程璟最后放弃了对这种色欲的抵抗。俞子骁喝了他下药的水,当晚便睡得死沉,浑然不知危险即将降临。群-二:3玲6=9|二+3。9"6“

青年端详着他那口显然未使用过的娇嫩雌穴,先探进去两只手指试了试。指尖陷在软肉里的感觉出乎意料的好,如同被一团脂膏裹住,让人略有留连。

这段时间骗俞子骁在洗澡前喝下催情的药水再指奸到高潮,几个月以来养成的条件反射让俞子骁的肉体很容易就因为撩拨变得轻浮放荡,在他一个人面前成为亟待享用的佳肴。

他很快将手指换成了性器,轻易地就分开庇护着窄小洞口的花瓣。因为稍微戏弄就已经变湿,滑了几滑都没有对准,最后手扶着阴茎才捅进去硕大的龟头。

大概是双性人的性器官发育不算太完全,刚进入便被异常紧致的感觉逼得低喘一声。

虽然睡得很沉,俞子骁还是潜意识地因为不适蹙起了眉。

继续前进,感觉到了薄膜的阻碍。程璟没料到里面真的有发育完全的处女膜,但只犹豫片刻就捅穿了。血慢慢地从穴里流了出来。

俞子骁一下被痛得弹了起来,长长的睫毛猛地一抖如风里芦苇,程璟却像最无情的刽子手将犯人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