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也别太高兴了。”
沈清秋登时更狼狈了,抓紧余下的布料,愠怒道:“你干什么?!你羞辱人的手段只有这一招吗?!”
“分明是师尊先羞辱我的!”洛冰河手中更加用力,白衣布料片片消解,随风而逝。他还不解恨,朝沈清秋压过去。
沈清秋立刻抬手抵挡。
洛冰河见他没真下重手,只徒带招式,不带灵力,心里才稍稍愉悦起来。十几招推送往来,迅捷无伦。师尊动作是够快,可他已今非昔比,师尊的每个动作在他眼里都仿佛慢一拍,轻轻松松便能以毫厘之差错开,再礼尚往来象征性地回一下,这般耐心和师尊缠斗一番,更加高兴了。
梦魔斜睨他:“呦,你这是喂招呢还是调戏呢,老夫算长见识了。”
洛冰河心里高兴也不理梦魔。
如此这般几个来回后,沈清秋脸黑了,他猛地发力朝洛冰河袭去。
洛冰河想到什么,虚接一招,沈清秋用力过度,直接朝前栽倒。
洛冰河躲也不躲,任由沈清秋咚地一声,砸到他怀里。声音带笑:“这招可是师尊亲自教我的,力道需有收有放,最忌下盘不稳,为何自己反倒忘了?”
沈清秋还未反击,洛冰河的手沿着他脊背线条一路滑下。
沈清秋咬牙道:“洛冰河!”
洛冰河愉悦更甚,又拽下一段白衣残片:“我看见师尊身上穿着这件衣服,心中十分不快,还是撕干净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