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魔族沾手的东西,师尊定是不喜。”

一转身,见沈清秋仍是一脸淡漠,仿佛自己做什么都与他无关,气血又忽地上头,他咬牙道:“.…..我倒要亲眼看看,一个月后,你怎么身败名裂!”

掷下这一句,他猛地拂袖而去,离开溶洞时狠狠一掌劈在机关上,震得整个洞穴都抖了抖。机关轰轰作响,石台上空一圈被小宫主暂时停住的水帘又重新飞流直下,把他又爱又恨的那个人密不透风遮了起来。

洛冰河走出水牢,脚步沉沉压在地上,对守牢弟子撂下一句“除了我谁也不准进来”就走了,面色铁青得让众多守牢弟子皆是一震,不敢置信。

洛冰河回到殿里,抓住东西就往地上砸,金贵的杯盏瓶屏被他摔得到处都是,一片狼藉,引出好大的动静,惊地不少弟子在门外敲门询问。

他努力压抑道:“我没事,你们回去吧。”众人才散了。

他坐在床边,低埋着头,手指深深插进头发。半晌,喘出的气里竟然露出了一两声极细的哭腔。

梦魔气道:“憋不憋屈啊,啊?我都替你憋屈!我要是你,管他三七二十一,喜欢就上!不行就硬上!到哪都锁着,他还能死了飞了?”

顿了顿,梦魔又叹口气:“自从遇到沈清秋,你的情绪就极度不稳。小心点,它已经开始躁动了,它历代主人都是怎么死的,你比我清楚。”

☆、突变

自从那日,洛冰河再也没去过水牢。

守牢弟子得了他的令,任何人不得进入,最近也风平浪静。

洛冰河坐在案边,放下纸笔,疲惫地往后一靠,揉了揉眉心。

“这么说,确实是有高等魔族出入过了。”

纱华铃俯首道:“种种手法说明,对方实力远在我之上,属下无能,不能判断究竟是否是南疆贵族,但想来应该……”

洛冰河慢慢睁开眼睛,开口时声音有点哑:“不用想了,这种痕迹,即便不是南疆贵族现在人也一定在南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