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池见月的手抚过哪里,哪里就带起一阵战栗,这不轻不重的力道,就如同她现在不上不下的身体,听晚只能咬唇忍耐,她不会在这种事上轻易求饶。
好在初尝情欲的大小姐迟钝,正是因为她的迟钝,吊的听晚难耐,但也因她的迟钝所以察觉不到听晚现下难堪的处境,察觉不到听晚无声的请求,也察觉不到听晚在倔强些什么,如果池见月知道,她说不定还会坏心眼的好整以暇欣赏坏女人难得弱势的时候,再开口逞下口舌之快,但她不知道,所以有时候的行为便误打误撞,正合听晚意。
例如她沿着听晚大腿的手一路向上划到臀部,两瓣饱满圆润的臀肉手感颇好,禁不住揉了揉,谁知这样简单的动作,却彻底割断了悬住听晚的那根绳,下身弹动,小穴抽搐着吐出温热的液体沾湿池见月大腿。
听晚大口喘息平复,身体无力,像濒临凋谢的花朵,虚弱又易碎。她呼出的气息都打在池见月脖颈,混杂着酒气的甜香,勾魂夺魄。
池见月夹着腿,脖颈连带耳垂一片通红,心脏还在以不正常的速度高频率跳动,“听晚...”腿心早在听到听晚的呻吟时就已湿透,她想结束了,是不是也该轮到听晚摸摸她?
过了好一会,听晚直起身,看懂她漾着水光眸子里的渴求,置若罔闻,只是垂眸,拿起她的一只手放到唇边,嫣红的舌尖探出,在指尖上舔了舔。
池见月僵住,脑袋里乱糟糟的,顿时什么也忘了,她呆愣的看着听晚抬眼,直勾勾注视着她,眼里是一贯的深情,明知道她看谁都这样,池见月仍然深陷进去。听晚湿润柔软的舌尖顺着她中指指根一路向上舔到指尖,再吮着她的指腹含进去,口腔里温度滚烫,池见月从未感觉过手指会是这么敏感的部位,那痒意、湿意、烫意直直窜进心底,暧昧的含弄和熟悉的触感,轻而易举勾起她不可言说的回忆。
呼吸变得粗重,她红着脸想要将手指拿出来,然而听晚握着她手腕含得更深了些,紧盯她不放的眸子染上玩味的笑意,就像是勾人的妖精,故意要看池见月羞窘的模样。
“唔嗯...听晚...”眼看她眼里的水汽摇摇欲坠就快要滴下来,听晚才放过她,还不忘恋恋不舍的缠着她指腹又舔了舔,拿出来时牵起一道银丝。
“见月叫这么好听,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把你怎么样了呢。”她将湿透的底裤扒下,领着池见月的手指触上腿心,“条件有限,现在干净,可以进来了。”
穴口讨好的吮吸着手指,小穴湿润的打滑,毫不掩饰女人身体的欲望。池见月屏住呼吸,被她引诱的失了魂,刚探进去一个指节,穴道就淫荡的收缩热烈欢迎着闯入者,仿佛在邀请她往更深处进入。
“哈嗯...”听晚发出一声轻吟,配合着坐下来。这个姿势对池见月来说不再陌生,她知道该在什么时候进入、什么时候退出能让听晚的声音变得更加娇媚。
或许是因为已经高潮过一次,分泌了太多液体,穴道湿滑的不像第一次时那么寸步难行,听晚很快便不满足的又命令着她添进来一根手指,两指并入,齐齐随着她坐下深深顶进最深处。
下身饱涨,手指每一次用力捣进来都能带起一阵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听晚身体颠动,还有精力在闲暇之余轻笑出声,“见月学得很快。”
她双眸微阖,红唇慵懒的上扬,黑发和如雪般裸露在外的皮肤在莹莹光线下散发着点点光泽,貌美的不似凡物。
只是一句带着调侃的夸奖,却让池见月晕乎乎的好像得到了鼓励,当真是美色惑人,她不争气的全然忘记方才欲求不满的埋怨,手指卖力进出,榨出越来越多体液堆积在穴腔里,发出“咕啾咕啾”的声响。
多余的液体顺着手指下淌,一缕缕滴到池见月的大腿上,听晚妩媚入骨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