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庭玉打断孟风竹的话,胸腔控制不住地剧烈起伏,他扭过头看着医院里的白墙缓了缓,问:“疼吗?”
“不疼,就一个小伤口,别怕。”
孟庭玉回嘴:“你自己都不怕,我怕什么,平时随随便便就能把我压到墙上,怎么对着别人就不行了。”
“咳咳”孟风竹身后传来几声轻咳,孟庭玉这才发现后面的人。
“程曦姐,你什么时候来的?”
程曦擤了下鼻子,说:“我一直都在这儿,小玉别怪老板了,闭店的时候突然闯进来一个酒鬼,二话不说就拿酒瓶砸人,老板是为了护着我才被打中的。”
孟庭玉越听眉毛皱得越紧,“什么混蛋酒鬼啊,他人呢?不会跑了吧。”
“没没,”程曦挥手,“在警察局拷着,等明天他酒醒了,我们还要去一趟。”
“等什么明天,我现在就去揍他。”孟庭玉捏紧拳头,眼看着转身就要走,被孟风竹拽住。
“好了,这么晚揍什么人,回家吧,乖。”
孟庭玉还不乐意,憋着气就想去揍人,但被受伤的孟风竹拉着,又不敢挣扎,只能闷声不响,跟在孟风竹后面。
回家后,等孟风竹松了手,孟庭玉就一声不吭进了自己房间。
孟风竹头还晕着,脱衣服都有些力不从心,孟庭玉脱了校服换成睡衣,孟风竹短袖还没脱下。
“不是说没事吗,怎么衣服都不会脱了,”孟庭玉冷着脸走到孟风竹身侧,“手抬起来。”
孟风竹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