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是睡了。”怀洲稍有别扭地捏紧手边的被子,一时间身体紧绷,都有些紧张了。

“怀越提出,希望我可以陪你回家,解释一下昨晚的事。当然,不是全盘脱出,只是让你的家人宽心,毕竟你一晚上没回去,也没和那个相亲对象见面……”

“哦,我要给他们打个电话。”怀洲慌乱找手机。

“等等。”姬薄摁住怀洲,“我可以冒昧地问你一个问题吗?”

“什么?”

“我昨晚喝断片了,只记得和你做爱很舒服,你呢,我有让你有什么不舒服的体验吗?”

怀洲愣了几秒,很坦诚地表示自己也不不记得了,但是……

“好像还挺舒服的。”

姬薄:“这样啊……”随后他又丢出一记重磅炸弹,“接下来就是一个不太妙的消息了。怀越跑了。”

“什么?!”

“跑哪儿去了?”

“他觉得自己搞砸事了,不敢回家,也不敢面对你。刚好之前公司有一个外派的活,他先前犹豫着,今天就马不停蹄地坐飞机溜了。”

“所以这个时候你直接回去,并和家里人说实情,你家里人难免会对怀越有些意见的。我是说,既然我们两个都很舒服,没什么不适的情况下,没必要给怀越造成别的麻烦,对吗?”

怀洲拧着眉思索着。

姬薄又添了把火:“毕竟怀越是我最好的兄弟,我以前老听他自嘲,说自己是全家的受气包。我只是希望……他可以少被骂几次。”

怀越从小到大就被灌输着要好好保护照顾小舅舅的理念,和怀洲感情也相当好。

“我……我不知道,他是这么说的吗?他受气了?”怀洲说,“那我不告诉家里人。”

“是了,那我们又回到这个问题上。骗肯定是骗不过去的,所以我们只需要适当地展现出一点事件真相就行”

“嗯?”怀洲听不懂这些弯弯绕绕的,“你想好要怎么做了吗?”

姬薄图穷匕见:“你就和他们说,在半路刚好遇见我,忽然和我一见钟情了。”

“可是我并没有对你一见钟情。”怀洲强调道,“我当时认错了人,你也没有提醒我我不是你要等的人。”

“你怎么知道你不是我要等的人呢。”姬薄轻叹了口气。

“什么?”

“所以这就是我们对外粉饰的那部分。我们确实一起度过了愉快的晚餐时间,和一个美妙的夜晚,不是吗?”

“这样可以避免很多麻烦,他们不会细问的,怀越也能杜绝被算账的事。”

“唔,我考虑考虑。”怀洲表情纠结,显然不想骗人。

在怀洲纠结期间,姬薄又不动声色地透露了自己有多人群恐惧症,人一多就害怕,时间一长,他就习惯了要避着所有人走。

姬薄苦笑着:“很不可思议吧?我和人接触对话都有了心理障碍。”

怀洲想着这人是大外甥的好兄弟,勉强从肚子里搜刮了一点安慰人的话:“那你别把他们当人,把他们当做猫猫,狗狗,狮子,老虎什么的,不是人的话就可爱多了。”

姬薄没忍住,笑起来:“唔,你说得对。”

话锋一转,姬薄又说:“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和你呆在一起,我就没有那种障碍。所以我昨天才情不自禁地和你一起吃饭、聊天……”

“所以,我是说,如果不打扰你的话,可以麻烦你帮我一个忙吗?”

怀洲:“?”

“你每周抽出2天时间来,陪我吃个饭,我想对着你练习一下如何重新与人交流。”

怀洲不是太冷漠的性子,但这种事

他皱起眉,婉拒:“我要画画的,我每周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