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不是?只是有个小家伙很可怜,它的母亲之前去世了,不过好在现在它又变得很活泼了。”

说起这些,怀洲的语速不自觉加快了些。

“……唔,我是不是讲得快了,你第一次来可能分不清它们。”

姬薄轻笑几声:“是分不太清,所以麻烦洲老师多给我讲几遍了,那样我就能记得住了。”然后姬薄随口报了几个名字,还真说对了。

怀洲微微睁圆眼:“你不是说不记得吗?”

“咳,可能我记忆力比较好?”姬薄忍不住在怀洲面前装了个逼。

“和阿越相比是很好了,我给他看照片他都记不住。”

姬薄哼笑着:“怀越大学的时候可是差点挂科的人。因为头天晚上我有事没回去,结果他记错考试时间差点睡过头。”

怀洲忍不住跟着笑起来:“啊,阿越也是个笨蛋啊。”

“也?”姬薄眯起眼,‘逼问’起怀洲,“洲老师的意思是……我也是?”

怀洲:“你猜。”

不远处响起几声此起彼伏的鲸鸣,姬薄忍不住举起相机拍了一张,又录了几秒的视频:“你看,这头虎鲸刚刚真的和我们对视了。没准在夸我们般配。”

怀洲不忍心告诉他:那小家伙大概是在国骂。

他们靠在一起看了很久的虎鲸,直到怀洲打了个喷嚏,姬薄才不由分说地把人拽进去。

姬薄看见鼻头红红的怀洲,似乎想说什么,但最后看到怀洲无辜的眼神后,又憋下了,他叹了口气:“明天再看吧。”

怀洲很老实地:“嗯。”

其实姬薄很早就说要进去了,只是他想多和对方在外面呆一会才赖着的,现在姬薄担心他也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