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薄:“真的吗?我要检查一下。”他故意将大掌覆盖在饱满肥润的花阜上,将温热的掌心不断摁压下去,“这里很湿,别的地方湿了没有?”
“湿了湿了……”怀洲轻轻挪动了一下屁股,就感觉底下的沙发又被浇湿了一大片,“湿透了。”扣〉扣群﹐七一零?五八﹑八五九―零〝追更本<文︿
姬薄顺势道:“那……把我的东西堵起来好不好?”
怀洲有些迷茫地抬起头。
“堵起来?唔嗯……怎么堵?”
“等我一会。”
过了一会,姬薄回来,让怀洲在沙发上趴好。
“唔?”
“怕晒的话,我给你挡着好不好?”
怀洲看见那根情趣蜡烛的时候,脸上闪过诸多表情:啊……之前低估姬薄了,原来他喜欢的东西有那么多啊?
怀洲迟疑了一小会 :“会不会疼啊……”
姬薄:“我往自己身上试过了,不疼,麻麻的,很舒服。不过也可能是我皮糙肉厚的……”他的视线盯在怀洲身上打了几个转,“你可能会很爽。”
对方就这么老老实实地把真实情况都交代了,怀洲反而没什么拒绝的理由了。
加之姬薄又下了最后一剂猛料:“我就想看洲洲夹着我的精液多含一会,就玩着一次行不行?不行的话也没关系的,反正我确实就是怀越说的那种道貌岸然的变态。”说着,姬薄垂下眼,似乎开始反思自己了,“我还是控制不了我自己,我看见你皮肤白,就想往你身上捆红绳,你越是纵容我,我内心的阴暗想法就越多……”
怀洲一听他这小可怜样,登时想到了之前和姬薄躺在床上的时候。
姬薄说他小时候被病态的姑母绑架过,他被姑母捆起来,锁在柜子里,姑母说:‘我只是太喜欢你了,你哥哥就是那么没的,所以姑母用绳子把你绑在身边,就没有可以帮你从我身边夺走了。’
‘我被姑母绑走,锁在那个小房间里,大概过了大半年才被爸妈找回去。怀洲,我没办法扭转我自己,我从那之后遇到喜欢的,就情不自禁想把它捆起来、然后藏起来。’
虽然姬薄当时说得很平静,但怀洲还是忍不住心疼了好一会。
这么一想,他又半推半就地答应了姬薄。
“真的……不疼吗?”
姬薄:“我只是性癖变态了些,我舍不得你真的疼的。”
这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