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起了一串淫糜无比的捣弄水声。

“里面好热……不是只喝了几口酒吗,醉得好厉害。”姬薄故意把自己的胯部继续往怀洲身上挤压过去,紧密相贴的阴阜互相碰撞,怀洲身下那团光洁无比的软肉直接被姬薄的耻毛反复摩擦,浅浅地肏了一会。

“啊!”

“别,别磨……”

“怎么下面一根毛都没有,是不是故意长成这样,好叫我的耻毛和鸡巴把你这儿……狠狠磨一遍,磨到又肥又肿。”

怀洲本就已经很兴奋了,姬薄还要故意说些这样的话刺激他,他几乎是当时就起了反应。

鸡巴一跳,那精孔发酸,还没人使坏揉弄那沁红的敏感孔窍呢,怀洲就一抖一抖着射了出来。

……

“啊!”

那异样痛快酸胀的快意,像是再一次从回忆里投射出来,叫怀洲的四肢逐渐发麻。

“醒了?才九点半,早上被吵醒了,现在不用再睡会吗?”

怀洲发现自己还是枕在姬薄的手臂上,他一动,对方脸上就露出一点被压痛的表情。

“唔,把你压麻了吗?”

怀洲有些不好意思,他慢吞吞地从姬薄怀里移开,黑亮的眼睛又盯着姬薄看了许久:“你醒了很久吗?”

“没有,刚醒。”姬薄撒谎道。

他觉得机会难得,根本睡不着,干脆看了怀洲半天,顺便……偷偷摸摸吃了点豆腐。

当然,怀洲刚刚在梦里喘的全过程,他全知道了。

【作家想说的话:】

蛋:姬薄趁着老婆睡着动手动脚,在肿胀腿间舔舐吮吸,将小穴揉到流水

姬薄不愧是个几把人啊.jpg

彩蛋内容:

“怀洲?”

“……怀洲,睡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