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好像被姬薄身上的气味包围了,耳朵和脸颊还被姬薄时不时地轻咬几口,再不然就是要舔几下,跟标记领地似的,留下一点湿哒哒的口水。

自己好像也快和身后的那根假鸡巴一样,要彻底融化了……浑身都是软绵绵的,他无力跨坐在两根性器上,四肢酸涩,提不起一点力气,重量都压在肉棒上的时候,那两枚粗热的龟头竟一前一后,又往内深深卡入几分。

“呃嗯……”

彻底卡住了,穴壁剧烈抽搐起来,然后在一阵阵绞紧中,和两根肉棒紧贴在一起,骚壁吸附在粗壮柱身上,热情蠕动是发出有一串闷腻的黏响。

姬薄:“都被夹得动不了了。”他也不着急继续抽插了,故意往上顶几下腰,吓得怀洲把两只之汁水淋漓的湿穴夹得更紧。

姬薄闷笑起来:“嗯,是不是故意的?知道我动不了了还要故意夹得这么紧……”

“那歇一会吧,太累了一会都要没力气回家了。”姬薄把怀洲垂在脸颊两侧的湿发拨开,然后没忍住,又在怀洲咬出一排齿痕的肉乎下唇上摩挲几下,“抬头看看?”

“昂?”

怀洲起初还有些迷瞪,等眼里的水汽眨干净后,他看清周围镜子里倒映出来的景象时,登时羞得想缩起来了。

啊……原来一开始的不安感觉,就是这个啊。

可是现在好像跑不掉了。

怀洲想装作很没关系的样子,但一紧张,肉穴里的嫩褶持续绞紧,把两根鸡巴都吸得唧唧作响,水液艰难地从缝隙里溢出,然后又在途中直接被不歇转动着的假阳纹路,狠狠绞出了一串稠湿的黏液。

“嗯,太,太快了……”

身体又不受控地往下滑动了一点,这一次,屁股坠到最低点,腿心的红缝被粗屌狠狠挤压,摩擦得又肥又肿,本就疯狂喷水的嫩穴更是止不住了一般,数股骚汁接二连三滚落下来,几乎在脚下的镜面上汇出了一个小水洼。

“房内湿意过重,正在启动自清洁模式”

怀洲脑子一嗡,竟是被这段提示音刺激得下腹一酸,然后肥肿的肉蒂和阴唇一起抽颤起来,挤压在姬薄的胯部,无比缠绵地快速痉挛,圆鼓而肥润的骚豆子被压得酸了还不肯停下,似是要凭借一己之力把姬薄也摩擦到高潮一样。

可那敏感的小东西刚抽搐到一半,就把自己弄得快感飙升,最后蠕缩了数十下,直接到达了高潮。新一波的湿腻水液横飞出来,把刚刚清洁干净的镜子上,又溅出数道蜿蜒的水痕。

“唔!”怀洲紧张地夹紧腿根,生怕又冒出那奇怪无比的播报音。

“好好好我们不听了,这房间不好,下次我们换个安静的地方。”姬薄用手掌轻轻覆在怀洲的耳朵上。

怀洲被那温热的触感摸得耳朵有点儿痒,他忍不住动了几下,声音里还带着哭腔,却又因为那热融融的舒服感觉弄得太痒,笑了两声:“也没有……”

“什么?”

“也没有很讨厌。”怀洲快速喘息着,“嗯……其实挺舒服的。”

他刚说完,又被姬薄掐着腰,狠狠往前一顶!

整个后背撞在墙上,却一点都不痛,那墙体好像也变成了棉花糖的质感,软绵绵的,跟随着他的体型,缓缓包裹住他,叫怀洲觉得舒服极了。

只是……

“嗯。”怀洲又发出几声被肏爽的惊喘,“太深了,别两根一起……慢一点姬薄。”

“好,我努力,嗯……我都听洲洲的。”

22办公室doi被大外甥撞见并录像/边肏边教画画骚水喷湿画纸

他们又胡闹了大半天,紧赶慢赶,才没在晚上的家庭聚会上迟到。

和怀洲之前预感的差不多,他家里人对姬薄的态度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