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还好……”
其实是因为裙子有点紧,卡在他屁股上了。
怀洲忍不住偷偷扭动,臀间的布条瞬间被绞得卡在臀缝间,轻轻摩擦几下,就叫那肉洞又酸又爽地沁出一小缕骚汁。
姬薄凑过来问他:“怎么了?”
“没怎么嗯……”
“我看看。”
眼见着姬薄要掀开他的裙子摸他了,怀洲才发出一声被逼急了的哭腔:“没有, 就是……就是有点紧,卡着了。”
“哦?卡着哪里了?”姬薄非要问个清楚,“卡疼你没有?就撩起一点点我看看行不行?我就看一眼,要是没事的话我就立刻松手。”
怀洲还要再说些什么,却听姬薄语速急切:“要是把你那里弄疼了,我会后悔死的。是我叫你穿的这身衣服,实在难受我们就不玩了吧。”
“没有很疼,就是勒得有点嗯……酸。还有点舒服。”最后一句话,怀洲说得很小声。
“那就是要继续的意思?难得来一趟,要去看看我们的婚床吗?”
房间布置得很逼真,好像他们真的是一对刚结婚的璧人一样。怀洲被姬薄牵着手,一起做到那贝壳造型的婚床上,周围还漂浮着不少可爱的生物,怀洲一捏,那小东西就发出‘唧唧唧’的可爱叫声。
怀洲急忙把手拿开,表情有些惊慌。
本来正紧张着呢,这东西一动,叫他浑身紧绷得更加厉害。
一扭头,姬薄又挨过来了:“这个床有些弹,我坐在那边要摔了。我可以靠近些吗?”
“唔,你坐过来吧。”
“洲洲,我们现在算是什么关系?你说我们的交易还算数,那……那些事情还能做吗?”
怀洲被他问得满脸绯红:“我考虑考虑呢。”
要是姬薄没有说那些话的话,那他们按照原来的交易内容,确实还会继续做爱的,可姬薄又说了,叫他不用在意,还当做和以前一样,唔,那是不是代表着……
“啊……!”
忽地几股水流汹涌飞溅出来,转着圈喷射在他们身上。两人瞬间被淋了个落汤鸡,姬薄更惨一些,头发湿透了,不少水珠还顺着挂进了他的眼睛里。
“洲洲,我看不清了。”姬薄顺势装作很惊慌的样子,朝着怀洲的方向乱摸。
怀洲一下子就被人搂在怀里,来来回回地摸了个遍,问题是怀洲还没法说什么,姬薄被水浇得睁不开眼,嘴里还一直说什么‘别担心,我给你挡着,淋不到你的。’
这水床晃得要命,被水幕围罩住,一时半会根本没法安全出去。
问题是
怀洲抿了抿嘴,忍不住道:“你别拽了,你那边水比较多,我那里本来没淋到多少的。”
姬薄:“……”
失策了,老婆怎么一点都没被感动到?
“那……你拽我过去吧,我淋得眼睛酸。行不行啊洲哥。”
怀洲冷不丁被叫了声哥,忽地觉得自己身上多了份使命感。
“那你靠过来些。”怀洲屁股往后挪了挪,“我这里确实会……啊!姬、姬薄……你忽然倒过来做什么啊。”
姬薄那么大个块头压过来的时候,怀洲根本一点准备都没有。
他就那么轻易地被人打得摔下了下去,幸好身下的贝壳水床无比软弹,还很宽敞,他们抱着滚了好几圈,还是在大床中央。
这时,顶端的贝壳罩忽地上下摆动起来,怀洲眼睫一颤,有些紧张:“它不会要关上吧?”
“应该不会吧,不过我猜可能是在催促我们快点同房,毕竟我们进入了 这里,也是要遵守规则的。”
“同房?”怀洲都要结巴了,怎么就到了同房这一步了啊……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