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这就是人言不可信吧。

之后,两人聊到兴头,喝了点酒,怀洲就晕晕乎乎的了。姬薄说自己还有事,歉意地先不能送他了。

再然后……

他睡得好好的,就被人从被子里拽了出来。一身酒气的年轻男人压在他身上。

一个个湿漉漉的吻直接落在怀洲身上:“你身上好香啊。”

亲了一会,姬薄的手就摸进了怀洲的腿间,两条无力的大腿很轻易就被姬薄掰开,然后朝着两侧分开。

姬薄一手摁住怀洲腿根,另一手在那处略带湿润的股间不断游走、摩挲。

“洗过澡了吗,怎么湿得这样厉害?”

怀洲哼哼唧唧几声:“重……嗯啊,别,别压着我……”

姬薄收敛了一些,稍微松开一些力道,但依旧确保着以怀洲挣动的力道,无法从他怀里逃脱。

“洗了、嗯……身上都是味道。”怀洲说着,还露出了有点嫌弃的表情,“你也是……你也要去洗澡。”

“一会就洗。不过在此之前,让我先进去涂点东西……”

“唔?”

怀洲满脸茫然,俨然没想到姬薄说的涂点东西,根本就是要把鸡巴肏进他的小穴里,让里面汹涌溢出的骚水把肉棒冲刷一遍。

“别抠呜好疼,啊!”

“你……轻、轻点。”怀洲实在是保护得太好了,以至于这种时候他都是叫姬薄轻一点、慢一点,而非叫人滚出去。

“知道我是谁吗?为什么不拒绝我?”姬薄压着嗓音故意吓他,“不说话?那我要肏你了。”

“嗯……相、相亲对象?”

姬薄一听这话,手指碾着那道幽深屄缝摁压的动作都变得粗暴了几分:“相亲对象?今天不是我的话,你要和那什么相亲对象上床吗?”

“啊、唔啊”

好,好热……

手指忽地很坏心地揪住了他的阴唇,那唇肉被指甲又搓又捏,还反复往外拉扯着,逐渐变得又肿又红。唇肉尖端更是因为姬薄不知轻重地几下抠挖,直接被压出了一圈月牙状的指甲印。

怀洲只觉眼前一阵白光闪过:唔,好舒服,小腹忽然间变得很热,然后在他控制不住的时候,数缕暖流就那么淅淅沥沥地外泄了出来。

姬薄手指一松,又将那被拉扯到微微透明的唇肉松开,‘啪嗒’一下,软唇回弹,狠狠抽打在娇嫩的紧闭屄口。

还不等怀洲适应一会,他又继续重复着刚刚的动作:把肉唇扯成扁扁的红条儿,再快速松手。一连十几次,那软唇直接肿起了一大团,被唇肉反复鞭打弹甩,可怜地绽开了一道湿乎乎的红色肉缝。

“啊!”

怀洲忍不住往上弹了下腰,腹下那根青嫩的鸡巴一晃,也倏地一弹,撞在姬薄的腹部。年轻男人顺手捏住这根性器,将其摁在怀洲的腿根附近,然后开始挑逗着撸动起来:“还有意识吗?知道那家伙背地里玩得很花,偏好床上sm吗。我现在只不过是揪着你的阴唇弹了几下,你就受不了,快要哭了,那和那个人呢……他说不定会掰开你的小嫩屄,拿着蜡烛,对着那儿滴蜡油”

“很娇气吧这里?”

说着,姬薄手指一滑,配合着把那肉缝顶得更开。

“就像这样掰开它,然后弄脏它。还有”抵在青嫩菊穴口的小指也跟着动了好几下,“这里也不会让它空着的。”

“那……进、嗯啊……进来。”

“什么?”姬薄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他又问了一遍,结果怀洲这次急喘着,咬字稍微清晰了点,但他无比确信自己没有听错,对方说的就是

“那你进来,唔,不,不用空着。”

“哈、哈啊慢嗯啊,慢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