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肉狠狠摩擦了一周,将那娇气的肉环肏得疯狂抽出,‘滋滋’往外冒水的频率都快了几分。

“唔!太、太大了……”

自从宫口被龟头肏开一些后,那只嫩嘴好像怎么都合不拢了,一直可怜地张着,跟被从中间骤然撕开的口袋一样,淅淅沥沥地不断流汁。硕大龟头被那圈嫩肉吮吻一会,又情不自禁地涨大数圈,然后趁着怀洲浑身抖颤的时候,那滚圆伞冠突地往内一撞

“啊啊”

好、好深……今天怎么肏得这样快。怀洲还以为要持续一会的,以前姬薄会比较温柔地一直磨他的骚点,把他磨得一直喷水,怎么都停不下来的时候,才会温和地问他能不能进去了。怎么今天……

唔。太重了,可怜的子宫好像要被龟头完全撑开了。

那处娇小的窄腔原本是无法容纳姬薄的性器的,但姬薄最近在怀洲饭菜里悄悄下的那些改造身体的药却是极好的,潜移默化地改造着怀洲的身体,不仅叫这只阴穴动情的时候会膨胀得给更厉害,流出更多的逼汁。就连深处的细紧宫腔,都被催发得淫荡而热情。只肖再被鸡巴全根插进去,抵着那些骚壁多肏上几次,相信怀洲的身体会彻底爱上被性器一遍遍贯穿到底的快感。

光是想到这些,姬薄觉得自己的鸡巴又更加激动了,他忍不住疯狂摆胯,一下下狠狠挺耸,滚烫肉茎在湿润穴壁上横冲直撞,每次只抽出一小段距离,然后又发狠似的全根没入!那龟头又硬又烫,顶端的马眼还在翕张着吐出一串腺液,每次把宫腔彻底撑开的时候,最深处的宫壁就会被龟头涂抹上无数潮湿的液体,腺液在褶皱全开的嫩逼里疯狂冲刷,又带给怀洲新一轮的激荡体验。

这次不用姬薄开口,他就不自觉地从喉间泄出一阵阵高昂惊喘。

“宝宝好厉害,里面一直在夹我。我再给你揉揉骚豆子和鸡巴好不好?一会我们一起射。”

怀洲急喘起来,拼命摇起头:“等一等,嗯……太舒服了呜”

已经舒服得像是要失禁了,他不敢相信要是再被姬薄揉一揉别的敏感地带,他是不是要直接舒服得被肏射了。

嗯……也许会尿出来。

毕竟体内的那阵微妙的酸意已经难以压制,花蒂和龟头不断抖颤,腿间到处都是不断流淌着的清透汁液,有从动情的双穴里流出来的,也有因为连绵不断的快感,几处孔窍不断开合,兜不住一溜骚汁,渗出了几滴尿液。

唔唔啊,忍不住了,好像真的要射出来了……

“射在我手上也没关系的,宝宝的精液一点也不脏。”

区区一块门板自然挡不住室内春情。

那潺潺的水声和沉闷的啪啪冲撞声就这么顺着扩音器传出去

“嘶。好像是来真的吧?这小伙子听着挺猛啊。”

他们这些老家伙都听得有些面热了。

“咳。没想到姬薄看着斯斯文文的,背地里还蛮……蛮开放的,哈哈……”怀洲二叔干笑几声,又找补了句,“不过也蛮好的,毕竟一开始还担心他真的和看起来那样温和,要是在床上不行的话,实在是没法满足洲洲啊,现在也好,至少我们能放心了。”

怀洲小姑忽地瞪了他一眼:“那他喝醉酒就打洲洲屁股,那要是手重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