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鸡巴狠拍数下,当即化作团团黏稠白沫。

细沫顺着股缝下滑,又叫怀洲惊喘了好一会。

“嗯?姬薄……又,又去做什么?”

“身上很多东西,我们去冲掉点。”

说着,姬薄竟是直接顶着怀洲被肏得鼓胀殷红的嫩屄,让怀洲被迫往前走了几步。

短短几步路,怀洲都觉得自己的双腿不是自己的了,他好像骑在了什么木棍上,才会走的这样僵硬又变扭。

唔……还要持续多久呢?可是,又很舒服……

给老婆舔批爽到喷汁爆浆,进一步享受做爱快乐,逼水喷攻脸上

姬薄自觉他们上次在浴室玩得很尽兴,他也比较收敛,一没给怀洲灌酒,二没把怀洲玩得晕过去。而且怀洲那天也叫得蛮爽的……

姬薄心花怒放,觉得这次的试探非常圆满。

可一连好几天,怀洲竟一直泡在他给对方准备的画室里,他去工作,白天怀洲就在画室里呆一整天,他回来,怀洲勉勉强强和他吃个晚饭,随后又找借口走了。

姬薄面上不显,心里却已经想好了一百个给老婆下药的办法。

就这么过了四五天,怀洲主动找上他,坦白说要聊聊。

“好啊。聊什么?”

“我觉得上次那样有些奇怪。”

姬薄努力维持着笑容:“嗯?哪里奇怪?”

要是怀洲提出要中止合作的话,那他今晚就把藏在柜子里的药下到怀洲的牛奶杯里。先把人弄晕,锁在床上做个三天,叫怀洲没力气下地。他会一直拉着窗帘,叫怀洲只有在吃他的鸡巴的时候,才能勉强计算时间。以那些药的效用,只要七天、他就能……

“本身的交易就是对我有力的,上次做爱我又那么舒服。唔。”怀洲拧着眉,颇为纠结,“我们只是合作对象,每次都是你努力把我伺候得那么爽……很像我占了你便宜。”

姬薄表情一愣,怔了半天:“嗯?”

他怀疑自己刚刚是不是走神,漏听了什么东西。

“这种事做多了很容易痴迷的,我会越来越挑剔,没准会叫你更加辛苦地伺候我。”

怀洲酝酿了好几天,才想着要和姬薄说这话,毕竟他岁数到了,今后的需求会逐渐增多。而且他隐隐察觉,他好像快感的阈值都在逐渐提高……之前揉一揉就好了,现在却要在浴室里做那么久……

“怀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