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上和屁股上的酸痛。感觉像跑了十几圈,又被人狠狠鞭打过。昨晚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我惊骇地直起身。望望两边,除了凌乱的床铺,什么也没有。
哦不,床头柜上好像有什么东西……我探前身子去看,是一张纸条,准确来说,是一张支票,一后面有好多个零。我忍住撕碎它的冲动,把它揣进我的衣兜里。
就算卖,也不能白白的卖了。况且还是被□。我诅咒上我的人不得好死。
于是穿好衣服,酿跄着离开了房间。走出去一看,原来是昨晚设宴大厅楼上的休息房间。
……我现在已经可以基本确定上我的人是谁了。只是,这个人,我惹不起,小蚂蚁还没有和狮子斗的能力。我叹口气,只能认命,祈祷自己以后不要正面遇上这个人。否则,我很难担保我不会一拳将他的牙打掉。
我不是gay,我不是,我有喜欢的女孩子,虽然还不知道她喜不喜欢我。
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将昨天的事尽快遗忘,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也许就有这么一种人,给了钱之后翻脸不认人,有没有见过你都不知道。
人生苦短啊,我这么安慰自己。
之后的日子又恢复到常态,我一样上班,下班,和稍微脸熟的同事打招呼,再没遇见过那个人,只是有时后?j庭的疼痛还是提醒着我,我被人上了这一事实。
有一件很奇怪的事情,我到现在也没想明白,那一晚我被?j?A插的时候,没有明显的感觉到撕裂般的痛楚,血流量也不是很多,这在我第二天早上起来之后的床单颜色可以看出,那人也没有帮我清理过,身体还是很黏腻,但是居然还能举步行走,这与我在日常课程上学习到的知识不相符,回到家后我连忙上网再次询问了医生,他告诉我,极有可能我的后?j庭不是第一次被“开发”。
当时我就懵了,脑子里只闪过四个字:什么意思?难道在我失忆之前,就已经经历过这种惨绝人寰的事情了吗.?!
越想越不敢想,可是脑子里却不由自主地浮现起对从前自己的幻想,莫非我其实是某黑道老大的禁脔,因为他厌倦了我,但是生怕我纠缠不休,因此用本帮派研发的新型药剂拿我作实验,但是还是放心不下我,于是帮我改名换姓,直接扔进了医院,从此撒手离去,任我自生自灭?
去去去。我甩甩头,最近经常听见部门里的三八婆娘们唠叨一些言情小说、耽美小说里的内容,连带着自己也变得有些不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