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2 / 2)

着几乎要坠落的白色浑浊乳状物,有的集结成一大块,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身体被粗大的麻绳层层捆绑,杂乱无章,兴许是背部叠加的麻绳多了些,躺着十分硌人,比全思??的大腿还不舒服,唉,果然我还是不能太贪心,太贪心会遭报应的。

嘴上估计也被贴了胶布,动弹不得,一点也不舒服,好险还能自主呼吸,不然我就要哭爹喊娘了。

我所处的位置,应该是在工厂的角落里,从这里可以隐约看见大门的位置,可谓是极其隐蔽。

所以,最后我得出一个可悲的结论:我被绑架了。至于绑我的人是谁,目的是什么,则一概不知了。

肚子好饿,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那天中午吃了的东西全吐出来了,之后只是打点滴,也只喝了点水,什么也没有吃。

现在全身都不舒服,原来插着针的地方传来一阵刺痛,空气中传来潮湿的霉味,顿时让我觉得身边全是细菌。

最近不知道是不是撞上了煞星,出门就没好运气。

不过有一件事是值得令人乐观的,虽然我现在被绑着,但是如果挪挪屁股,还是可以勉强移动的。

离我不远处就有不少废弃的机床,如果我可以移到那边去的话,说不定可以找到什么东西解救自己――

“吱呀――”原本寂静的空间突然响起一阵不合时宜的异响,而我也知道,机会已经消失了。

“哒、哒、哒”的脚步声均匀而有力,听起来有点像高跟鞋敲打地面的声音,不慌不忙地越发清晰,我闭了闭眼,突然感觉有些疲惫。如果我不小心被撕票了,有谁会伤心呢?爸爸、妈妈,还有――

“呵,看看他们给我送来了什么东西,”一把微带鼻音的女声响起,我惊讶地张开了眼,“好久不见了,阿宏。”

这声音太熟了,可是又一时想不起来是谁,当我张开眼看见眼前的人的时候,我估计我的嘴巴已经可以塞下一个鸡蛋了。

记得我小的时候,没什么朋友,只是跟几个特别要好的朋友在一起玩,但是也不常约出去,大多数时候,我都只是窝在家里看书,那时候我有一个关系比较亲密的朋友,也是和我认识的比较熟的唯一一个女孩子,她和我的关系也不普通,正好是我的堂妹,比我小一岁,名字,叫全蕾拉。

说起这个堂妹,来头可不小,她的父亲从小就没有学好,经常跟着道上的社会青年混,因而很年轻就生下了她,女人过没几年就出轨,远走他乡。她父亲的实力不容小觑,混着混着也在道上混出了名声,她本人自然也没有学好,从小喜欢什么哥特风,把自己弄得跟鬼似的,在全思??出国的那些时候,跟我玩的很是好,那时候她还没有现在这么坏,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就越来越堕落,抽烟,喝酒,就差没吸毒了,因而她特别地早熟。

她爸也没想到她会坏成这个样子,天天拿她当男孩子,没完没了的抽,但还是不能阻止她对不良事物的劣瘾。

就在大家以为谁也救不了她的时候,全思??回国了。

这件事当时在全家上下轰动一时,倒不是指全思??回国的事情,而是指全蕾拉和全思??的事,由于当时我太小,爸爸妈妈也只是私下讨论,并没有和我当面说,不过我还是了解了一些。

事情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