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手被人抓住,我大力挣扎起来,企图将那人的手甩开,我的脑子一片混乱,又似乎一片空白,我现在只想远远地逃离这里,逃离全思??,可是我的力气那么小,我不知道第几次在全思??面前痛恨我的力气为什么这么小,总是没有办法从他身边逃开,他对我到底是玩弄、还是玩弄、还是玩弄?!
我快抑制不住了,我想朝他怒吼,但是我没有办法,仅有的羞耻心告诉我,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出丑,我只好尽量压抑住声音朝他低吼:“你究竟想干嘛?你耍我耍得还不够?!”我知道我现在的神情一定很可怖,否则为什么全思??脸上会显现出那样诧异的神情?
但是他的神情里毫无悔过之感,表情还是如此冷淡,让我心寒,我难以抑制心中的愤怒,狠狠地盯住他,看见他的嘴微微的蠕动了一下,知道他想要说什么,但是我完全不想听,也许我只是害怕他接下来的话会更加地伤我的心,也或许是别的原因,我没有办法睁开他,只能别过头去,但我还是能听见他轻轻的声音:“别生气,我只是坐不得过山车,但又不好扫了你的兴,所以没有和你说。”
我不知道为什么他的一句解释总是让我轻易地原谅他,也许他天生就是一个聪明绝顶的谈判家,总是能够轻轻松松地踩中别人心里的软肋,接着一语中的的说出别人想要听到的话,也许这个世界上有不受他用的人,但那个人绝对不会是我,因为当我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到心中的大石落地了。
有时候我真的恨这个懦弱的自己,这个对他人没有任何怀疑的自己。
也许是察觉到我的心情已经平复下来了,他复又开口:“接下来你想去哪玩?我都陪你。”
看着他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的脸,泛着微微的浅笑,看起来更像对我心软的嘲讽,此时我根本不想说话,为什么我会和他相处在一起?我觉得我的多疑越来越严重。
但是我最后还是开口了,我回答:“鬼屋吧。”如果是鬼屋的话,就算他不来和我一起玩,也看不了我出丑,这里的鬼屋我第一次来的时候就玩过了,再玩一次也不会再怕。
他笑得依然很浅,应道:“好。”说着就牵起我的手往鬼屋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有很多人经过我们,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有的对我们指指点点,有的对我们视而不见,我很想对他说不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做这么亲密的动作,但是我不敢,我不敢想象说出来之后,他会怎么对我。
说实话,我对他的恐惧实在是没有道理,在我的面前他永远是那么温柔,就算是用手铐铐住我的那些日子,他也从未打骂过我,更别说是虐待了,每餐饭好吃好喝地供着我,还搁下繁琐的工作回来陪我,进入我的时候,也总是那么温柔,除了第一次,我几乎没有经受过多少痛苦,这样的他,怎么会令我恐惧呢?可是我就是不由自主地会想象,如果我忤逆他,会有的后果,然后,我就什么也不敢再做了,后来仔细想想,也许是他的眼神和以前我耳中所听到的他,实在是很可怖。
欢乐谷的鬼屋是其除了摩天轮和过山车之外最有特色的一个玩乐项目,一般的鬼屋为了节省成本,都采用走道式,即在狭窄的单人走道两边分别设上鬼怪的玩具,来达到吓人的目的,成本较高的,可能会有工作人员扮成鬼怪在暗处摸脚、摸手,这种就更加出乎意料,更加吓人,少数的超高成本鬼屋则会设立在某大宅内,比如日本的富士急鬼屋,这种鬼屋就不止参观一种用途了,还可以用来体验真实的恐怖游戏,内里设立多条线路,比看鬼片还惊险,当然本市的经济条件是不允许建造如此壮观的场景的,平民小老百姓,敢玩这种东西的人也很少,欢乐谷的鬼屋,却不同于以上三种,其以划船的方式,在水上体验鬼片中的刺激,据说是以血腥片《短柄斧》为原型所建立的场景,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