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犬的屁眼同样紧致,肛口的褶皱随着鸡巴的进入逐渐消失,直到边缘微微泛白。

这次余言照样轻松的全根没入。保镖团的四人操起来都不会被乙状结肠的拐弯处阻挡,甚至他用力深入,也完全没有操到底的感觉。

猎犬被余言操得闷哼一声,操进夜枭屁眼里的鸡巴也是狠狠一顶,正好碾着夜枭的前列腺,顶得夜枭的身体不受控地弹动了一下,颠得被他操的狂鲨又是一抖。

这样的连锁反应让余言有了种在同时操三个人的错觉。这回他不仅自己快速抽插,还让艾飞也跟着用力操干。他往前操时艾飞往后拔,他往后拔时艾飞往前操。本来这样的体位艾飞不动他也能很爽,艾飞一动力的相互作用更是让快感翻倍。

余言很快就被艾飞操射了,他在射精时也让艾飞别停,射精时僵直的他被艾飞带动着继续操干猎犬的屁眼,边射边操边挨操硬是让余言射精的快感延长了好几倍,他射完精后逐渐疲软的鸡巴一直被猎犬的肠道裹着,直到完全软下来后滑出猎犬的屁眼,他自己被操屁眼操出来的高潮还没停止。

放在穿越前,余言不应期挨操不仅没快感,还挺难受的。可现在有雌伏BUFF加持,哪怕在不应期,他依旧被操得爽到浑身颤抖,没一会儿疲软的鸡巴便又被艾飞重新操硬,不应期短得不可思议。

蜘蛛从厕所回来便见猎犬屁眼留着精在操夜枭,不禁在心里「我操」一声,「没想到老大的屁眼被猎犬捡了漏。」

余言和艾飞还有四个保镖玩了大半夜,他在每个保镖的屁眼里都内射了两次,射到后面精液稀薄如水,马眼抽痛不已,屁眼却还是想挨操。

艾飞直到射空炮都没喂饱余言的屁眼,余言给他结了账让他先去客房休息,自己则戴上贞操锁限制过度射精的鸡巴,撅起屁股让保镖们操,并在觉得屁眼满足后拔穴无情,让还能继续的保镖们内部解决,接着大家一起老实睡觉。

余言一觉睡到第二天九点多,他醒的时候四个保镖已经穿戴整齐人模人样,而艾飞也早就离开了。

保镖们表面上和平时一样,内心却炸了锅,大概是从没想到会发展成互操的关系,哪怕表现得再自然,也不免有些不自在。好在大家都不自在,也没工夫注意其他人的细微异常。

余言迅速起床打理好自己,边和四个保镖驱车去公司边问他们:“你们有信仰吗?”

毕竟一会儿和轮回小队聊的东西可能会动摇他们的三观,不管他们最后相信与否,若有虔诚的信仰,终归会心存芥蒂。

情况好点的话,轮回小队的相关信息可能会受规则制约,让普通人无法感知,又或者即使能感知也会很快忘记。

可万事总要先考虑尽可能差的结果,余言不得不提前给保镖们打打预防针。

“信仰只是弱者自我欺骗的精神寄托。”夜枭说。

“我已经没有信仰了。”猎犬说。

“我是无神论者。”蜘蛛说。

“我只相信我的拳头。”狂鲨说。

“好。”余言点头,“那之后和鸢尾花佣兵团见面时,不管他们说了什么,都别往心里去。”

“老板,这个鸢尾花佣兵团……”夜枭才开了个头,便被余言打断。

余言说:“不用管他们,他们只是过客。”

余言比了个手势,继续说道:“当我这么做时,尽可能快的挟持我指定的目标。最高优先级是你们的安全,对挟持目标不用客气,不死就行,你们尽量别受伤。万一我受制于人也不用顾虑我,他们不会真动我。”

余言看着欲言又止的保镖们,又补充道:“不一定真会到动手那一步,以防万一罢了,相信我。”

【作家想说的话:】

本来以为保镖没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