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故和卫诚对视一眼,心中的愤怒因为这句别致的发言被抑制住了一些。
他这才注意到不管是卫诚还是这个女人,身上都十分干爽,一点都不像是做爱途中被喊出来的。
牛哥感觉到殷故松了力道,立刻挣脱了殷故的手。她的手腕被殷故捏出了通红的五指印,可想而知殷故刚才有多用力。-木-仔-
“你他妈有病吧?”牛哥大骂,“我摸自己男朋友你发什么神经?他能不能硬起来关你屁事?我拿假鸡巴操他屁眼不需要他鸡巴硬,第四爱了解一下?”
卫诚被牛哥说得一愣一愣的,若非自己就是当事人,他都要信了牛哥的鬼话。这说得有鼻子有眼的,仿佛真的煞有其事。
殷故听得血压飙升,即使从他们的状态来看他们之间并没有发生什么,可凡事架不住万一啊!这一次不是,那上一次呢?上上次呢?
“你们连亲都没亲过。”殷故强撑着辩解。
他心里一点底气都没有,虽然他雇的私家侦探没有拍到卫诚和那个女人亲密接触的画面,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们真的没有亲密接触过。
被说中的卫诚心下一惊,不明白殷故为什么知道。毕竟他实在是无法想象殷故会雇人跟踪自己,还偷拍。
“你又知道了?”牛哥反唇相讥道:“我们刚才搞得有多爽你在外面没听见?要么你进来我们当着你的面再搞一次?”
殷故气得太阳穴直跳,为了反驳那个得意洋洋的女人,他不断地回忆着刚才拍门时的细节。
极佳的记忆力让殷故立刻回忆起了好几处漏洞,都是在他被极端情绪支配时所忽略的细节。
比如女人的叫床声。如果是被操的是卫诚,那叫床的就不该是女人。而且那个声音在他拍门后始终持续,就连那个女人应声叫骂时也没有停止。
比如卫诚的身体。虽然赤裸着只围了条浴巾,但不管是体表还是发根都是干爽的,身上不仅没有亲吻的痕迹,浴巾打结的地方还露出了一点内裤的边缘。
比如那个女人对卫诚的称呼。在厕所时她打电话来是喊卫诚“娇娇”的,和殷故所获取的他们的聊天记录一致。而在这里时喊的“老公”和“诚诚”中透着一股不习惯所产生的不自然,这说明她平时大概率是不会这样称呼卫诚的。
即使推断出了这些,殷故心里还是醋得不行。因为这并不能说明卫诚和那个女人真的没什么,相反,也许他们正在尝试进行亲密接触,用AV助兴,向着更深入的关系发展。
“可以。”殷故咬牙切齿地说:“请务必让我旁观。”
他在心里不断劝自己向卫诚道歉然后离开,卫诚已经有了新的生活,卫诚不想和他有所纠葛,卫诚从一开始需要的就不是他而是他的钱。
现在卫诚的妹妹康复了,卫诚连他的钱都不需要了,他根本就没有和那个女人抢卫诚的资本,除非他用一些违法的手段……囚禁卫诚。
「也不是不行。」殷故想。
“……”牛哥看向卫诚,“诚诚,不然我们做一次给他看看?”
“……”卫诚沉默片刻,尽量用宠溺的口吻回答道:“别闹,我不喜欢被别人围观。”
“别人”二字深深地刺痛了殷故的心。他第一次知道原来仅靠简单的言语,就能让人心痛得无以复加,仿佛心脏真的出现了生理性病变。
“殷总,没事请回吧。不要再捉弄我了,我真的……不配。”卫诚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
可事实上卫诚的声音发紧发颤,最后两个字几乎带上了哭腔。他低着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只能尽量睁大眼睛,避免自己一合眼,泪水就不争气地夺眶而出。
“……”殷故的双唇几次张开又闭上,他欲言又止,千万言语涌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