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许久后他还是第一次出现，所谓的“放过”根本无从谈起。

卫诚会这么说是因为自打离开便经常想起殷故，尤其是在夜深人静时。不管他如何刻意回避，在他自慰到达高潮时，殷故的总是会占据他所有的思绪，并让他的身体无比怀念。

殷故不明白卫诚心里的弯弯绕绕，只以为卫诚是反感今天自己的所作所为。正所谓“当局者迷”，再加上“恋爱使人降智”，即使他现在没有谈恋爱，四舍五入也处于差不多的状态，所以他完全没有注意到卫诚抽泣的不合理性。

殷故本该清楚，以卫诚的性格，如果只是反感自己的所作所为，根本就不会躲起来哭。他只会“能屈能伸”地暂时屈服，就算求放过，也不该用这种几近崩溃的语气。

卫诚向殷故求放过的次数并不少，不是插科打诨的语气就是骂骂咧咧的语气，没有哪次像这次一样。

这种近似崩溃的语气让殷故不知所措，然后他就像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如同逃跑一样匆忙地离开了。

第3-34章 开房“钓鱼”

卫诚返回放映厅时眼眶红肿，精神萎靡。哪怕放映厅里暗得只剩下大屏幕的光影，牛哥还是发现了卫诚的异常。

“别人在厕所路管你在厕所哭？这不得把人哭萎了？”牛哥用开玩笑似的语气小声问卫诚。

“我这是……”卫诚想回以玩笑调节自己的心情，可才说三个字眼泪就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你不会是在厕所里被强奸了吧？”牛哥的表情突然严肃起来。

本身就是腐女的她当然知道男人也会被强奸。更何况卫诚曾经向她吐槽过被包养的事情，因此发生点狗血的强奸事件也不是不可能。

“没有！”卫诚立即否认。

“如果有我们就去报警，千万不要隐瞒，不然会让施暴者得寸进尺。”牛哥盯着卫诚的眼睛，十分认真地说。

“真没有……只不过是……”卫诚有些难以启齿，“又遇见他了……有些情不自禁……”

他没有说殷故的名字，也从来没有透露过关于殷故的信息。一般都用“老阴比”来指代，向牛哥吐槽。

牛哥见卫诚这幅表情，自然能猜到卫诚所谓的“他”是谁，于是表情复杂地问：“所以厕所没人撸管，是你们搞上了？”

“……”卫诚沉默了几秒，道：“算是吧，没搞到最后。”

“你喜欢他。”牛哥指出。

她语气肯定，没有半点疑问，用叙述的方式说出自己的推断。

“……”卫诚又沉默了。

眼泪止不住地从卫诚的眼角滑落，他在数次颤抖的深呼吸后承认道：“对，我喜欢他。”

“显然我身为替身的自我修养不太过关，还好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结束了。”卫诚勉强勾起嘴角，想要开个玩笑，却笑得比哭还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