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太嫩叫不出口”为由拒绝了。
殷故一看见卫诚手机屏幕上的名字就气不打一处来,他抢在卫诚挂断前直接滑动了接听,还按了免提。
“娇啊,怎么还没回来?窜稀呢?”牛哥大大咧咧的声音从手机听筒里传来。
卫诚瞪了殷故一眼,吐出殷故的鸡巴应声道:“嗯,窜稀呢。”
他话音刚落,便被殷故按着头又把鸡巴塞进了他的嘴里。
“要我给你买点止泻药吗?”牛哥又问。
这时殷故已经挺胯在卫诚的嘴里快速抽插起来。他本来就快射了,便直接加速冲刺。
精虫上脑与嫉妒吞噬了他的理智,他完全没压抑自己粗重的喘息,迫切希望这不正常的声音被电话那头的女人听见。
「可惜口交没有做爱时的动静大。」殷故遗憾地想。
卫诚捂住手机的听筒,想要尽可能避免牛哥听见奇怪的声音,就听牛哥的声音再次从话筒里传来。
牛哥问:“你该不会在厕所里撸管吧?”
这时殷故射了出来。他不仅没有把鸡巴捅进卫诚的喉咙深处,反而主动后撤,只留龟头在殷故的嘴里。
浓稠的精液瞬间射满卫诚的口腔,急于向牛哥解释的卫诚在殷故后撤时猛地推开殷故,吞下口中的精液道:“不是我!”
“厕所里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人,我先挂了,马上回来。”卫诚快速地解释,并在殷故整出新的幺蛾子前迅速结束通话。
殷故在被卫诚推开时鸡巴还没射完,几股精液就这么射在了卫诚的脸上。他看着卫诚这幅模样蠢蠢欲动,才射过精的鸡巴一点都没有软下去的意思。
可当他听见卫诚向那个女人解释时,他的心迅速沉至谷底,整个人的精神状态都十分萎靡。
这是一种相当矛盾的感觉。他的身体叫嚣着渴望发泄,他的精神却颓废不堪。
身体高昂的性欲与内心低沉的情绪完全处于两个极端,如同灵肉分离般撕扯着殷故。
卫诚站起身,胡乱抹掉脸上的精液就要走,却又把殷故一把拉住往回扯。
“你……”卫诚刚想问殷故又怎么了,就见殷故欺身而上,脸部迅速放大,然后双唇一软,又被殷故吻了。
殷故始终始终是睁着眼的,他直视着卫诚惊慌的双眼,并没有在里面看见厌恶。这让他松了口气,可他在下一秒又被卫诚用力推开。
“你有病吧?我赶时间。”卫诚边骂边抬起手用手背和手腕揩嘴,以愤怒来掩饰自己的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