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开口问道：“你什么意思？”

“我想继续包养你。”殷故回答。

他的头埋在卫诚的颈侧，呼吸着属于卫诚的气息。直到卫诚离开，他才发现卫诚身上有股令他沉醉的味道。

那并不是通常意义上的气味，既不香也不臭，甚至是趋近于无味的。

就好像猫狗之类的动物到达陌生的地方出现应激，主人长期使用的物品能安抚到他们一样。

被某人长期使用的东西会沾染上属于那个人的味道，而那种味道人类通常闻不出来，应该在人类的辨识极限。

卫诚狂跳的心在这瞬间仿佛停跳，他整个人如坠冰窟，殷故的出现与殷故的亲吻所带来欣喜瞬间烟消云散。

前所未有的失落充斥着卫诚，他身体提不起劲来问殷故一句为什么。

为什么叫自己滚蛋后又乔装打扮跟踪自己。

为什么韩骁出现了还想包养自己。

为什么要亲吻自己。

重要吗？不重要。只要一切基于包养，那么一切除了性这个目的外再无其他意义。

“我不想被包养。”卫诚想也不想便拒绝道。

“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你也说了差不多的话。”殷故说。

“所以由不得我是吗？”卫诚冷笑。

他松开摁住殷故的手，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道：“想玩厕所PLAY是吧？行，你不怕当搅屎棍你就来。”

话虽如此，实际上卫诚每天都会灌肠，因为他现在自慰时只靠鸡巴产生的快感很难射精。

殷故动作一顿，拉着卫诚的手放在自己胯下，“帮我口出来。”

“真不怕我把你鸡巴咬断是吧？”卫诚看起来满脸不屑，实际上心里难受得仿佛心脏都被拧成了一团。

殷故的表现让他认为殷故来找他只是因为他好操，他可没法像渣贱文学里的贱受那样上赶着倒贴。

感情是相互且平等的，单方面的卑微付出只会不断地伤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