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屁眼，阻止屁眼里的尿液溢出。然后他推了推殷故，想把殷故推开后去厕所清理。

“我都不知道你还会看相。”殷故似笑非笑道。

平时卫诚这么推他，他会顺势翻身，今天却是死死压在卫诚身上，一点让开的意思都没有。

“你不是知道自己是谁的替身吗？怎么会觉得我和他配？”殷故问。

卫诚向殷故，黑暗中人的轮廓模糊不清，即使有路灯的光芒辅助也是一样。

“我……”卫诚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干脆生硬地转移话题道：“我妹妹的手术很成功，没有排异。”

“所以你觉得自己钱够了，不想卖屁股了？”殷故又问。

他的声音听不出喜怒，但他心里却是相当不爽的。

这段包养关系在最初谈判时，卫诚就是不愿意的。当然那个卫诚不是现在的卫诚，而没有“觉醒”的殷故也相当偏执。

那时候他急需一个发泄目标，卫诚的长相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无论如何都要得手，哪怕要使用一些强制的手段。

现在他已经明白了之前的偏执源于“剧情需要”。因为那个卫诚及时被现在的卫诚取代，所以他的强制手段并没有派上用场。

除去最初让卫诚口交时会想起严锦荣外，殷故之后完全忘记了卫诚的替身作用。卫诚的个性太过鲜明，与严锦荣几乎就是两个极端，以至于后来殷故在他们之间的性爱中根本不会想起严锦荣。

「那替身还有存在的意义吗？」殷故在内心如此问自己。

答案显然是否定的。更别提现在他对严锦荣的感情已经被转移到了韩骁身上，而卫诚和韩骁没有一点相似之处。

卫诚被殷故问得一愣，随后回答道：“倒也不是，毕竟卖不卖屁股又不是我说了算。”

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虽然他是答应了殷故的包养，但在原文里原主拒绝也没用啊，他不过是跳过了原主的无用功罢了。

卫诚的回答听得殷故心里一紧。

确实如卫诚所说，如果他没有发现卫诚是穿越者、如果他没有意识到这个世界是本小说、如果他没有发觉自己的感情只是“剧情需要”……

那么他确实是不会顾及卫诚的意愿。

可是现在，他根本没有坚持的理由，没有强迫卫诚的必要。卫诚已经不是“必需品”了，他连原主都无感了，为什么还要揪着替身呢？

“如果你想，可以不卖。”殷故起身。

他的心里窜出一股无名的怒火，在酒精的作用下被不断放大，“你说得对，我也觉得我和韩骁挺配的。也许我该去找个长得像韩骁的新替身，又或者我该直接去追求韩骁，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