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己要给殷故的鸡巴憋死了。
不是他不会用鼻子呼吸,而是殷故的鸡巴太粗太大,又塞进了他的喉咙里,把鼻咽和口咽交汇的地方都给堵了,根本喘不上气。
“口活不行啊。”殷故嘲讽。
“是……咳咳……一定好好……咳……练习……”卫诚也不否定,心里MMP,面上虚心接受批评,顺便在意淫下殷故被大鸡巴堵嘴喘不上气。
殷故端着酒杯的手手腕向下,手中的酒杯立刻倾斜,内里的红酒顿时朝着他勃起的大鸡巴兜头浇下。
水流击打在敏感的龟头上,隐秘的快感让殷故忍不住握紧了高脚杯的杯柄。
猩红的液体从殷故的龟头上溅射开来,更多的还是沿着茎身顺流而下,眨眼便洇湿了他的裤裆。
殷故没倒多少便摆正了杯子,对着咳嗽完的卫诚说了句“继续”。
空气中散发着红酒特有的气味,对于爱酒人士而言的酒香在卫诚这里只能算是异味。
他get不到任何酒的气味和味道,或者说,他get不到它们“好闻好喝”的点,只是觉得勉强能闻加难喝。
他像尝味似的深处舌头舔了舔殷故的鸡巴,就像他第一次给殷故口交时那样,看得殷故不由失效。
只是舔舔尝不出太多味道,却和他记忆里的一样和不讨喜,「还不如舔原味鸡巴。」
卫诚想,「可这是金主的癖好,能咋地呢?给钱的,闭眼闷吧。」
他张开嘴把殷故的鸡巴含了进去,红酒的味道顿时便在口腔里炸开,嗦得他直皱眉。
殷故作为男主,家里的红酒只有珍藏的佳酿,可惜卫诚完全与酒绝缘,品不出它的半点好来。
他一边享受着卫诚的口交服务一边轻抿一口红酒。醇厚的酒体口感顺滑,酒香浓郁,回甘的余味中没有半点尖酸,只有一点属于酒精的辛辣以及混杂着芬芳的果香,回味绵长。
相比殷故的享受,卫诚就是“痛苦面具”了,再上乘发红酒进了他的嘴里也只能得到“难喝”的评价,让他恨不得再往殷故的鸡巴上浇点雪碧。
对于卫诚而言,唯一能拯救红酒的就是雪碧了,但并不是像别人说的那样“红酒兑雪碧非常好喝”,而是“雪碧让红酒变得好喝”,“红酒让雪碧变得难喝”,如果不是非要喝红酒得靠雪碧救场,不如直接喝雪碧。
卫诚含着殷故的鸡巴吞吐,舌头也没闲着,努力舔舐殷故的茎身。偶尔吐出殷故的鸡巴,像是舔冰棒似的舔弄茎身,从鸡巴的根部一直舔到龟头的冠缘,舌尖抵着冠缘下的系带刺激。
殷故一直垂眼看着卫诚,看着卫诚被罩在黑丝里的鸡巴在为他口交时越来越硬,马眼分泌的腺液甚至挤出了丝袜的布料,浮于细密的网纱之上
“直男?”殷故抬起脚踩在了卫诚勃起的鸡巴上,脚底立刻传来袜子被洇湿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