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问。

“不是……咳……我的意思上是,上次也没这么快啊……咳咳……这他妈不得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吗?”卫诚咳得眼泪都出来了才勉强止住。

被卫诚这么一说,殷故也发现自己这次确实是硬得有点快了。卫诚不过是含了含他的鸡巴,他的鸡巴便完全勃起,这不正常。

不说平时殷故撸管需要刺激一段时间鸡巴才能硬成这样,就拿卫诚上次帮他口交来说,他也是逐渐勃起的,并没有一上来就马力全开。

“……”殷故低头看向自己青筋暴起的鸡巴。

他不是没有这么勃起过,只是以往每一次这么勃起都是在他极度兴奋的情况下。比如第一次看见严锦荣的屁眼时,又比如严锦荣喝醉了被他诱导哼哼唧唧喊他名字时……可是今晚,有什么能让他如此兴奋的吗?

殷故想不出来,这让他有些烦躁,只能归咎于早些时候和严锦荣的近距离接触。他语气不善地对卫诚说道:“你还要咳到什么时候?”

“咳完了,咳完了,这就来伺候殷总的大兄弟。”卫诚又咳了几声,握着殷故完全勃起的鸡巴开始舔。

「谁能想到呢?自己的鸡巴还没有被人舔过,我就要精通怎么舔别人的鸡巴了……」卫诚一边在心里叹息一边给殷故口交。

相比第一次吃殷故的鸡巴,卫诚已经没第一次那么放不开了。他甚至主动尝试给殷故深喉,不过根本坚持不了多久。

卫诚一手握着殷故的鸡巴缓慢撸动,一手托着殷故的卵蛋轻轻按摩。他的舌头像吃冰棍似的,从殷故鸡巴的根部舔到龟头,舌尖在舔至系带时会加点力气刺激系带,然后绕着龟头打转,再舔舔马眼,又从新回到根部继续往上舔。

“直男吃鸡巴吃这么陶醉。”殷故嗤笑,也不明白自己在阴阳怪气什么。

“我吃的是鸡巴吗?我吃的是钱啊!”卫诚这时正好舔到了殷故的龟头,便张嘴含住他的龟头又尝试着深喉。

经过几次尝试,卫诚把殷故的鸡巴吞进喉咙时,生理性的反胃已经趋近于无了。

「我这是很有吃鸡巴的天赋?这才第二次啊!我居然在深喉的时候就不想吐了!这合理吗?还是说大家都这样?」卫诚忍不住感慨。

“……”殷故懒得再理卫诚。

他垂眸看着卫诚与严锦荣相似的脸,像上次一样把卫诚想象成严锦荣,可今晚无论他怎么努力都无法成功。

严锦荣不会贫嘴,也不会住在这么逼仄的地方,更不会为了钱帮他口交。

他以为自己会因为无法代餐失去兴致,可他的鸡巴却在卫诚的吞吐下越来越硬,即将到达爆发的边缘。

「男人果然是下半身动物……只要鸡巴被伺候爽了,就不会管伺候自己鸡巴的人是谁。」殷故闭上眼不再去看卫诚的脸,脑子里回忆着严锦荣喝醉后被诱导着喊自己名字的场景。

那软弱无力、哼哼唧唧的嗓音,就好像正在被侵犯一样。殷故清楚地记得自己假借擦拭身体的名义把严锦荣浑身上下都看了个遍,他第一次看见严锦荣的屁眼,想象着自己鸡巴操进去的场景。

那时候他脑子里天人交战的两个声音撕扯着他的理智。一个声音让他随心所欲,也许付诸行动,就能如愿以偿。一个声音劝他冷静,别因为一时冲动到最后连朋友都做不成。

那之后殷故规规矩矩地帮严锦荣擦拭完身体换上睡衣,连在严锦荣床边撸管都不敢,硬着发痛的鸡巴自己去浴室发泄了出来。

他还记得自己那时候撸管的感觉。他的鸡巴硬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青筋盘虬,茎身憋涨成了发紫的颜色,温度烫得吓人,握在手里甚至能感觉到脉搏的跳动。

就像现在在卫诚嘴里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