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之後会绞碎内脏,窜出体内所留下的伤口一般有篮球那麽大。不过他们每次完事之後,都会有专人负责清理现场,弹头弹壳一枚都不会留下。”
“这麽说起来,我老爹似乎跟我提过有这麽回事。”炎炎後知後觉的表现,得到了阿鞑干脆利落的一记白眼。
给小猪上好药,阿鞑怀抱哭到没力气还不停打嗝的佳人,回了宿舍。炎炎自然紧跟其後。
眼镜看了看桌上留下的那只刻了“万”字的一指长的匕首冷哼一声,猛的掐住美人的脖子,阴狠道:“那麽多年了,原以为你真长了心,没料到还是只有满腹算计。朱越和你到此为止。办完了事,你早早滚回日本去罢。”
美人也不在意,待眼镜松了手,顺了顺气,便拿起匕首把玩:“万家的承诺我已经到手了,那个孩子,我自然不会再动。”
“那就最好。恋爱游戏之类的借口,一点也不适合你。”
“说的也是。”美人边咳边笑的恭送眼镜到门口,“慢走。”
待眼镜走远了,美人一转身,盯著杵在门口的莫3秒,劈手就给了一记耳光,狠狠道:“你那一枪差点坏了我的大事。对头都给你吓跑了,我苦肉计还怎麽演?”
小猪出圈
莫咬著嘴唇不吱声,一双结了老茧的大手举了又放下。高大健壮的男人竟显出一副手足无措的模样。
美人看了无可奈何的叹道:“还好我早有准备。……真是恨铁不成钢。我该怎麽罚你才好呢。”说罢,一双玉手捧起那张老实严肃的脸,皱著眉头端详一阵,终於还是在上面轻轻印上一吻:“疼不疼?”
莫浑身一颤,反手将美人重重地锁在怀里,一通深吻恨不能把怀里的人活活吃进脏腑,血乳相溶,只可惜技巧实在欠缺,只磕碰的两人唇齿生疼。半晌,莫将头埋在美人颈窝里喃呢:“我不要你去做苦肉计。”似是陈述,又好像企使。
美人不答,伸出双臂,回抱住这个壮实的男人。这个家夥哪怕是在污泥里浸淫千年,也还会是一块耿直的大木头吧?不懂变通,不会转弯,还偏偏……该死的会心疼人。
十指一翻,远远的掷了一个东西到KEN的手里,而後心里低低骂了一句:“笨蛋莫。”唉,这句话都快变成口头禅了呢。
大堂的那一边,酒保的掌心里安然置放著两枚硬币,穿心而过的赫然是一根牙签。
翌日天还没亮,小猪就早早的起了。头也不昏了,手也不疼了。规规矩矩的刷了牙,洗了脸,连脖子耳根都一并清了个干净。又在衣橱里捣鼓了半天,换上了一套新行头。
昨晚从眼镜那里得到了美人老板放弃“泡小猪”的承诺之後,602的帅哥们也从高度警备恢复到了日常作息。
炎炎大早锻炼回来,就看见小猪穿著一件织著流氓兔的白色大毛衣,一条米色哢叽格子的裤子,正和一双崭新的白色棉鞋做斗争。自打进了大学以来,他还从未见过小猪如此仔细打扮过,只觉得眼前一亮,走过去一把抱起小猪来,作势要亲。(你小子跟阿鞑呆的时间太久了,也学会调戏人了啊。炎炎羞涩:我只是装装样子……)
不料小猪吓得一个激灵,手一松,鞋子就嗖的一声被蹬到了阿鞑的床上,把睡美人冰山王子给砸了个结结实实。
床上阿鞑哼了一声,俊美的脸蛋上顶著那只罪恶的棉鞋,慢慢坐起来,肇事的棉鞋就著重力滑到修长的手上。
炎炎搂著小猪,两人都已吓得不轻。望著冰山脸上那个完整的红鞋印子,炎炎咽了口唾沫,狗腿道:“阿鞑,你的脸白里透红,真好看。咦?……呜啊!”
“哎呀!阿鞑,你干吗?”小猪大叫一声,宝贝的拾起把炎炎砸了个人仰马翻的棉鞋,吹了吹灰:“这新鞋我今天要穿的,弄脏了怎麽办?”又上下看看,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