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哪里不对的池岁猛地蹭了起来,抱住季惊秋的脑袋凑近仔仔细细观察他的龙角。

不是,为什么小夫君的龙角尖尖的,只有一根没有分叉?

神龙大人震惊极了。

把那对龙角摸了又摸。

擦,手感也不对。

池岁岁摸摸自已的龙角,再摸摸季惊秋的龙角,来回摸了几遍后,眼里忽然有了泪光。

她的秋宝宝在外流浪的时候,莫不是被人削了龙角?

“怎么了,怎么哭了?”

瞧见小姑娘摸着摸着突然掉眼泪,季惊秋慌乱了起来。

定然是小姑娘摸着龙角发现自已的龙角分叉了,以为不好看所以哭了。

“角,龙角。”池岁摸着季惊秋的龙角哭了出来。

秋宝宝的龙角被削了,被削了,削了……

“乖,这样也很好看,不哭。”季惊秋低头亲亲池岁的龙角,温声安慰。

软软的,多可爱啊。

池岁没想到秋宝宝竟然这么坚强,顿时眼泪掉的更凶了。

季惊秋抱着人一下又一下的哄。

他连小姑娘脑子劈叉都接受了,还能接受不了龙角分叉?

只要是她,他都爱。

直到后来互相看到了对方的真身,他们才知道自已当初错的有多离谱。

季惊秋好不容易把人哄好,见她也睡不着了,便抱着人进了浴室洗漱。

又找来连帽卫衣为她穿上,并细心叮嘱,“岁岁,要把帽子戴好,一定不能让别人看到龙角。”

“嗯,你也要藏好。”池岁戴着宽大的帽子,帮季惊秋也拉了拉帽檐。

穿着同款卫衣的季惊秋笑了笑,任由小姑娘折腾。

当两人戴着帽子下楼,张伯整个人都愣住了。

“少爷,你们这是……”

“哦,你可以当做是情趣。”

季惊秋扬唇轻笑,不顾张伯错愕的表情,牵着小姑娘来到餐桌前吃饭。

两人这怪异的打扮,别说张伯了,就连肥肥和大白都上前歪着脑袋好奇的将他们看了看。

肥肥坐在大白头上,歪着脑袋悄悄问池岁。

“主人,在家里为什么要戴帽子?”

池岁没有回答,只是掀起帽檐给它看了看额头上的龙角。

在肥肥惊呼出声前,池岁率先捂住了它的嘴。

池岁愁啊。

现在这样她和秋宝宝都没办法出去见人。

龙角收也收不回去,她大概猜到是明月最后扔的那个东西搞的鬼。

玛德,搞半天这才是她带的那个煞啊。

千防万防还是没防住。

池岁趴在沙发上垂头丧气,琢磨着怎么解决这个龙角。

因为龙角的缘故,季惊秋也没去公司,而是在家远程处理文件。

见小姑娘无精打采,伸手过来搂住池岁的腰,将其抱入怀中,低头在她发顶亲了亲。

“别担心,总会有办法的。”

他让人去找了明月,但她好像真的精神出了问题,疯疯癫癫胡言乱语问不出什么。

不过他已经让人去查那个药粉的来历了。

季惊秋轻轻摸着池岁的脑袋,一下又一下,安抚她的烦躁。

池岁在他怀里拱啊拱,百般无聊地摸着他的龙角玩。

还时不时亲一口。

这就是小白龙的角角啊。

真可爱~

好一会儿,专注工作的季惊秋不得不放下手上的东西,轻轻叹气。

握住作乱的小手,语气无奈又宠溺,“岁岁别闹。”